“唔不用，”他对门的方向，“我没事。”

    ……

    人鱼（24）

    门外的士兵迟疑着, 他说，“好的，那么我先回去了, 如果您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叫我。”

    楚惜羽撑在墙上, 回应：“嗯。”

    门外很快传来了士兵的脚步声，随着逐渐拉远的动静，楚惜羽绷着的心才缓缓放来。

    他被墨洛斯的手十指扣着, 他摸到了它指间的蹼，那是一类似于人类肤的。

    不过那比人类的肤要更糙, 如同带着附力, 将他的手裹着。

    墨洛斯的了它他的脖颈, 带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战栗。

    “墨洛斯，我错了，墨洛斯。”

    楚惜羽受到墨洛斯还在生气，它周的气场森冷鸷，让楚惜羽的肩忍不住发抖。

    他的角着两滴泪, 不停地给这生气的怪歉, 但这怪似乎并不接受楚惜羽这迟来的歉意。

    它垂眸，俯拥抱着楚惜羽。

    “尤里安，是我的。”

    ——

    次日。

    楚惜羽在军舰驱动的轰鸣声中醒来。

    他睁开

    眸，脑昏昏沉沉的，发觉自己还在墨洛斯的怀里。

    墨洛斯见他醒了，吻了吻他的额。

    它突然间的, 轻声说，“尤里安如果喜这里, 那么，我会选择追随你。”

    楚惜羽一怔, 他的意识还有朦胧。

    墨洛斯突然说的这句话让他愣了半晌，它的这句话似乎是经过思熟虑的，又或许是它的妥协。

    楚惜羽此刻仿佛能听得到自己的心声。

    墨洛斯：“但是，尤里安不能抛我。”

    楚惜羽垂着眸，不敢看墨洛斯邃的睛。

    他艰难地坐起，落荒而逃似的，走了浴室里。

    他用冷冲了把脸，尝试让自己冷静来。

    在洗漱过后，他一打开浴室门，发现墨洛斯不见了。

    他的小床上，此刻早已空无一人。

    楚惜羽用巾拭着发，看向了半开的窗。

    窗的玻璃在轻轻摇晃着，墨洛斯也许只是暂时地去了。

    楚惜羽愣了不到两秒，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回神，转而去开门。

    弗兰克穿着一崭新的军军装，他手里拿着一军帽，穿着比昨天还要正式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