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恶灵前来赴约。

    楚惜羽的书包拉链缓缓拉开，黑蛇探书包，目光看向那座圆桌，幽绿的瞳孔微缩。

    黑蛇爬了书包，爬向了楚惜羽的上。

    它对着圆桌上不断往外滴落血的酒盏张开了蛇，尖牙锐利森冷。

    随后，圆桌上的酒盏停止动。

    那些滴在玻璃上斑驳的血迹也随之消失。

    黑蛇弓起，它蹭了蹭楚惜羽的鼻尖。

    楚惜羽肩一颤，猛地醒过来。

    他一睁，只见黑蛇正趴在他的脖上，冰冷的鳞片贴着他，让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楚惜羽像是断片一样，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他恍惚地看了周围。

    除了他，大家都还在睡。

    楚惜羽摸了摸黑蛇，“是你叫醒我的吗？”

    随后，其余的几个人都陆续醒来。

    陈州睡得手麻，他曲起，“我去，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都醒醒，别他妈睡了。”

    黎枝月艰难合上，她给自己穿好裙，瞥了圆桌上的酒盏，迟疑地说：“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倒的？”

    游宴活动了肩膀，“它，可能是自己倒的吧。”

    ……

    楚惜羽打车回了家。

    他觉浑没什么力气，指腹上扎的针孔还在，隐隐有些发黑。

    他没在意，第一时间来到浴室去洗澡，赶洗掉了上沾染的酒味。

    等他披着浴袍来后，黑蛇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它盘着蛇，黑鳞越发的光泽透亮。

    楚惜羽莫名觉它自从回来后就变化很大，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他困到不行，看了几黑蛇就回了房间。

    脱掉鞋，趴在床上倒就睡。

    ……

    他闭着双，觉上松垮的浴袍被冰冷的东西弓起。

    那东西尖细的跃跃试，冰冷而又有糙。

    楚惜羽沁着细汗，他是被这真实的觉直接惊醒的。

    他睁开。

    这是他第一次从梦中直接脱离。

    但等他低看向被上的黑蛇时……

    他才惊异地发现，这本就不是梦。

    他的卧室漆黑一片，黑蛇的瞳孔泛着幽光。

    前的黑蛇的蛇宽度已经有他的手掌大。

    而让他醒来的罪魁祸首就是它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