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九枝。

    “那你要修炼呀，去仙洲，像那些神仙一样厉害，就能保护云都了。”乌素听问缘说起过仙洲之事。

    “不是谁都能去仙洲。”裴九枝低声笑，他将乌素抱到了怀里，“我有多大的能力，便保护多大的土地。”

    “那小殿想去吗？”乌素问。

    “或许……我会再想想。”裴九枝，“我要领着你一。”

    乌素：“？”你知我是什么东西吗你就领着我一起。

    她的手在裴九枝的膛上，静静地受他的心声。

    许久，她轻声说：“大公主说仙洲有很厉害的星师，可以看到更渺远的天空，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

    “那就带着你。”裴九枝说。

    乌素对着他了，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找到机会与他分开。

    她分明都那么多次破绽了，小殿怎么还是没有察觉。

    乌素有些无奈，轻轻叹气，裴九枝抱着她问：“怎么了？”

    “小殿笨。”乌素说。

    “怎么平白地，开始说我了？”裴九枝有些无奈，他的手指拂着乌素的发，眸光幽。

    他低着，微凉的吻落在乌素颈上。

    乌素轻轻推了推他：“小殿，我可能要犯病了。”

    算着日，这几天也差不多是她失去五的时候了。

    前几次，她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

    乌素记得自己失去这些官都是来的。

    这段时间，消失的官已经各自来了一次，但她的嗅觉始终没有消失。

    现在已经是第二的失去官了，这一次，总该到嗅觉了吧？

    “又要听不见看不见了吗？”裴九枝的抵在她的肩膀上，怜惜地问。

    “可能是闻不到吧。”乌素说，“之前别的官都消失过一遍了，这次应该是——”

    “了。”她在说这个字的时候，前忽然陷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又到她看不见了。

    她的嗅觉应该……还在。

    乌素侧过，嗅到了自己颈侧传来的茉莉香，如此的真实芬芳。

    她对裴九枝说：“好香啊。”

    “不是说闻不到了？”裴九枝问。

    乌素愣了一，她摸索着抚上裴九枝的面庞：“小殿，我看不见。”

    “遇见我那日，你也看不见？”这话让裴九枝有些兴奋。

    乌素没察觉到他变得沙哑的嗓音，她了，在黑暗中抓住了他的手臂。

    去应他人的气息与廓，需要耗费法力，现在她才不会浪费这些能量。

    裴九枝住她的后脑，抬眸吻了上来，乌素什么也看不见，格外地没有安全。

    她想要大呼，却被他的侵得更，于是，她只能抱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