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又自言自语：“也是，你不他，如此无。”

    “他我，我不他，这对他来说，并不公平，所以我不希望他我。”乌素平静地回答。

    她的思维方式简单得奇。

    待她们走到山的时候，天已暗，夜月明。

    乌素想起自己面前的这位仙是仙洲最厉害的星师。

    她还不死心。

    乌素是真的很想知自己到底有没有星星。

    如果她没有星星，那她，又是为何要来到这个世间呢？

    就像是，整个世界将她抛弃了。

    她的脚步停了来，只仰看着满天繁星，她对李绰说：“今天的星星很好看。”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星星，他们里上浮的清气与天相接，命星指引着他们的命运。”

    “那北斗七星，黎明之时最盛，当初仙洲即将崩塌时，是那救世七人将仙洲拯救。”

    “有些人的星辰，亮如夜烛火，有些人的星辰，隐没于熠熠星光之，他们的光太暗，跨不过万万里的遥远距离。”

    乌素认真听着李绰的话，她想，如果她有星星的话，那一定是最黯淡的一颗。

    “九枝呢？”乌素指着天上最亮的那两颗星问，“那是他的命星吗？”

    “不，那一颗是我的。”李绰面无表说。

    乌素：“……”尬住。

    李绰盯着乌素，缓声问：“乌素，你只看得到星星吗？”

    “啊？”乌素微讶，她歪着看李绰，没明白她的意思。

    遥远的星辰传来迟到的光辉，在满天星光的照耀，李绰面些许虔诚之，她负手，看向天际。

    她说：“他是月亮啊。”

    “在浩渺星空里，星与月没有界限，夜结束，白日凌空，他便是烈。”

    “最明最盛，双星耀熠，所有的星辰都不与他比肩，他将会是世间最孤独、最大的那个人。”

    乌素抬着，她乌黑的瞳里映那一盈盈明月，它明朗清冷，与她仿佛隔着千万里的距离。

    她的密的睫垂落，又问了李绰一个问题：“李仙，你可以帮我看看，我的星辰吗？”

    “妖没有星辰，但我可以在夜空里看到妖域萤渊倒映的轨迹。”

    “乌素姑娘，我替你看看吧。”李绰这一回是认真了。

    她是真的想要找乌素留在这个世间的命运轨迹。

    她不相信有人连星星都没有。

    李绰那双本就空寂的眸，此时转起了万千星辰，她锐利的视线，有着比光更加准迅疾的速度。

    这一，望尽漫天星辰与倒映在星空里的妖域萤渊。

    这世间，不论是人是妖，都逃不过她这一所望。

    但是，李绰找到了一片虚无。

    乌素是悬浮无依的，她仿佛……本不存在这个世间。

    “乌素……”李绰发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乌素里的光暗了去：“李仙，你说。”

    “乌素，我没有找到你的星星，而且，依现在的结果来看，你在妖域也找不到指引你命运的命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