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枝的脊背直，顿了顿，他低哂：“这就是你说的……能觉到？”

    乌素自然应不到他，她往后躲开，无奈地张了张，却又不知如何辩驳。

    “小殿，我去了。”乌素轻声说。

    裴九枝离开前，给乌素丢这么几句话。

    “再过数月，仙洲西的赤炎山上有大能修士因修炼秘法不慎，时日无多。”

    “到时，我领你去见他。”裴九枝一本正经地冷声说，“你不要对仙洲的其他修士有什么想法。”

    说完，他的形已消失在原地，乌素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没想到，裴九枝还真信了她说要吃死人的瞎话。

    不过，她确实需要逝去的生命来帮助她提升实力。

    所以，乌素也没拒绝裴九枝的好意。

    她摸索着了屋，来到浴室里，准备将自己上沾着的血污洗净。

    但是，乌素发现，不知何时，她裙上沾到的血污已被清洗净。

    这些脏污，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乌素想到了镜湖上的那场落雪，她泡在温的浴池里，愣了愣。

    算了，她没想太多，也许是小殿净呢。

    乌素将脑袋埋在了里，面上咕噜噜冒着泡。

    她在想，那些纯粹的能量究竟如何产生。

    这样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不需要完成灵魂临死的心愿，就能直接收能量。

    今日合乌素的能量，乌素虽然赶不走它们，但她也没有完全收这些能量。

    她有些执拗，她一定要完成逝去灵魂的愿望，才能心安理得拿到报酬。

    这是她行事的底线。

    乌素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沉沉睡去。

    在睡梦里，她听到了混沌不明的呓语。

    有低沉缥缈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喜这样吗？”

    “无穷无尽的、可以立即收的能量，你不需要付任何行动与代价，就能得到这些丰沛的能量，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

    “我应到你的望了，我会来……帮助你。”

    “还想吃更多吗？还想得到更多吗？你的望，又是什么呢？”

    这呓语在乌素无梦的思绪里闪现，乌素有些迷茫。

    她答：“我没有望。”

    “可你急迫地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你很焦急……”

    乌素答：“这是别人的愿望，我只是替他完成。”

    “嘻嘻，你在嘴。”他。

    乌素轻声笑了笑。

    “你自己的愿望呢，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