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素随问：“你从哪里来？”

    他看着乌素，没有回答。

    “我最后说一遍，跟着我会很危险。”乌素。

    他对乌素，表示他已经知晓跟着她的风险。

    “还有哦……”乌素伸自己的左手。

    因为之前裴九枝的行动，他们的关系也瞒不住了。

    所以现在乌素左手上的这枚戒指也没有藏着它的必要了。

    “我有夫君，他很凶，你离我这么近，若是被他看到，他会杀了你。”

    乌素想了想，对小九说：“若你看到他了，就离他远一些。”

    小九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慢悠悠了。

    他往前多走了两步，将乌素垂在侧的手拢了起来，他的手掌很大，又冰冷。

    乌素被冻得一哆嗦，她垂眸，看着他们相互牵着的手。

    最终，她还是使了些力气，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了来。

    “不可以这样。”她说，“我是有夫君的人，只有他才能牵我。”

    心小九垂丧气地跟在她的后。

    ——

    乌素一路行至妖域皇城之外，她后的小九模样特殊醒目，远远地便引起了许多妖都守卫的注意。

    她没在意这些妖兵的目光，只低将自己准备好的份令牌取了来。

    这令牌是她在妖都外找了一个□□的妖族的，可以以假真。

    乌素不想在妖都之动手，她不是李绰，如非必要，她不会主动杀死还有理智的妖族。

    万一……他们只是像蚀予一样不由己呢？

    乌素将自己与小九的份令牌递了上去，妖兵上打量了一这对令牌，很快为他们放行了。

    妖都之，闹万分，即便这里没有光与月，但那满城的灯笼与萤却为这里增添了别样的光明。

    当然，在这里穿行的妖类有的生得比小九还奇怪，所以乌素与小九的存在也不显得突兀了。

    他们找了间茶楼坐，小九坐在店里最大号的椅上，还是显得有些局促。

    他们上的气息大，茶楼老板不敢怠慢，连声歉，只自己店里实在没有更适合的椅了。

    乌素了，将小二端上的茶接了过来。

    她低眸看了这茶，它在昏暗的灯火呈现血红的泽，像是血。

    但细细嗅去，它依旧有烈的茶香，想来它是特意制成血的外观。

    乌素低眸，乡随俗，一饮而尽。

    她在思考，若自己一开始是诞生在妖域，她又会遇到什么人，经历什么事？

    她是不是就永远不会与小殿有集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