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绰与我一样。”乌素的声音淡淡，“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关了起来。”

    “我在快来的时候，见过你。”乌素想起了裴九枝到方玄寺布阵的事。

    “你的剑在响，我听到了。”乌素着他的，疑惑问，“你那个时候，也会想我吗？”

    裴九枝还记得自己那次方玄寺之行，他那把沉默了快一千年的剑，第一次响了起来。

    果然是她。

    “我忘了你，很抱歉。”裴九枝到十分歉疚，他轻轻碰了一乌素的指尖，“我不应该忘了你。”

    “是我那把斩刃。”乌素解释，“我太定，而你没办法抵挡我。”

    乌素抬了手，轻轻抚摸裴九枝的面庞，她还是叹气：“小殿，我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我又不怨你。”裴九枝将她叹气的住，“你想要如何，那就如何。”

    他对乌素，一直是这般好脾气。

    乌素低，她又轻声唤：“小九也是你？”

    “是我。”裴九枝答。

    “你总是跟着我。”乌素将额抵在他的肩膀上。

    “嗯。”裴九枝应。

    突然间，他的眸蓦然睁大，因为乌素抬手，撩开了他的衣襟。

    乌素的手指，抚摸上他前的伤，指尖描摹过那穿心而过的剑伤。

    “那一天，我本来听不见的。”乌素声音轻轻。

    她低了，冰凉的吻落在这剑伤上，轻柔的气息拂过他的膛。

    “你那时候还没拿回自己的丝，又为何……不杀了我？”乌素的眸中落泪来。

    她记得，那一日乍然而至的喧嚣之声，就像是一颗惊雷在她心寂静的荒野里炸开。

    原来，这就是。

    他唤醒她的官，带给她属于人间的。

    “我怎么会将剑对准你？”裴九枝的膛微微起伏。

    那伤疤附近，知有些不太，但当乌素的贴上来的时候，他的呼还是变得急促起来。

    这伤因她而起，如今，她的手指一一掠过这陈旧的疤痕，似乎在静静数着那段错误的时光。

    他还记得，曾经他对她有多么冷漠，他还用缚灵索拘着她。

    他该受这一剑。

    乌素的颤抖着，她眸中的泪扑簌簌落来。

    裴九枝抬起她的脸，低声：“怎么总是哭？”

    乌素瞪大看着他，她抬手抚摸自己的面颊，愣了愣：“我又哭了。”

    她很认真地对裴九枝描述自己现在的受。

    “小殿，我只是觉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绞了，有些酸，有些疼。”

    “这也是吗？”

    “是。”裴九枝笃定地回答她。

    他倒是有些开心了，只展开双臂，将她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