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沈然正在看两个正的学术简历，像是早已没在关心一个初级人员的事，朝韩靖柏摆摆手，“再说吧。对了，你有给我准备助理人选吗？”

    韩靖柏为难地摇摇，“现在国的况，要么用自己的项目经费招自费人员，要么你们实验室找个人来，学校这边没法儿给你准备。”

    心里吐槽光您老人家这挑剔的病，我上哪儿找合适的人选。

    司沈然扬起眉，抬轻飘飘地给了韩靖柏一个意味不明的神，立时韩靖柏读其中的不满，但也只能无奈地摊开手，等待他的嘲讽。

    果不其然，司沈然接着说：“福利待遇优渥？全方位服务引人才？生活上给予贴心关怀？”

    这些话都是当时韩靖柏给他发offer时特地打电话给他说的话，一时间又把韩靖柏噎住了。

    “……”他忍不住腹诽并祝他当一辈没人要的老光，后来想想觉得又好像单如他所愿，便转而祝他立有烂桃缠。

    司沈然怼完韩靖柏，见他憋红了脸也找不到反击的话，一看就知心里正大骂他却又蹦不词来，满意地低码好简历，整整齐齐放在茶几，起告辞。

    韩靖柏没话找话故意说，“你就先别担心工作的问题了。”韩靖柏又把话题拐回了之前，“好不容易回来，快奔四的人了，先解决个人问题好吧，真要遇上看得顺的人，真可以好好试试，不过可得上上心，别一条短信说看不懂就不回人家了。”

    司沈然脚步一顿，手握在门把上停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打量韩靖柏说，“你…这是收了我妈多大的好？”

    韩靖柏立刻举起双手否认，“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只是觉得吧你这相生得好，不找个对象浪费了。”

    “……”司沈然无语，他顿了一顿，又问，“你们界定‘顺’的标准，是从什么时间节开始？”

    “啊？”韩靖柏也不太清楚，糊地回答说，“大概就是从好奇开始吧。”

    “这话听着不像你的风格，”司沈然拆穿他：“这是小愿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