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陆小屿有错觉，越到后面司沈然话越少，最后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其实司沈然单纯只是被得无法思考，他无法想象陆小屿是如何到，裹得那么严实坐在没开空调的车里，思绪还能转得飞快。

    好在疗养院里温度适中，司沈然踏来之后终于有新生的觉。

    接待把他们送到门就离开了，保姆来将两人接了去。

    “黄阿姨好，”陆小屿和她打了声招呼，又问，“晴晴也在？”

    黄阿姨严老家的保姆，已经在严老家工作了三年，她笑着说，“晴晴还在她叔叔家住呢，这里不让小孩，她倒是想爷爷想得。”

    司沈然问，“晴晴是？”

    “是严老的孙女。”

    正好严老的夫人来门厅接电话，她先朝陆小屿了，见到司沈然似乎有些诧异，司沈然礼貌地喊了声，“杨老师好。”

    严老的夫人朝他颔首致歉，说，“小司也来了，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你们先上去吧，严老师在二楼。”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原来您认识杨老师呀，”陆小屿小声说，“我们一般她喊师娘…”

    司沈然面不解，“为什么？”

    “因为阿莫，就是那个外籍教师，他喜看武侠剧，刚实验室的时候非要这么喊她，时间久了大家也就跟着一起叫了。”

    陆小屿敲敲门，里没有回应。他好像习惯了一样，直接推门去。

    在床上坐着的严老一见有人来，慌忙把手里的东西帮床上一，腮帮鼓鼓地还在努力往咽。

    “老师您别躲了，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