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柏笑着说，“工作习惯了就好，有问题可以多找前辈问问，大家都是附中来的，不要拘谨。”

    司沈然看了韩靖柏，说，“小屿，谢谢了。”

    对着韩靖柏还能正常应付几句的陆小屿卡了卡词：“司、司老师，不客气，您有事就叫我。”

    “嗯，你去吧。”

    陆小屿拿着托盘转去，带上了门。

    韩靖柏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琢磨着说，“我看陆小屿就好的，就让他来当你助理呀。”

    司沈然摇摇，摆了摆手，“他不行吧。”

    “为什么啊？这人事应该细心的，”他端起杯闻了闻咖啡，啧啧两声，“这不就是速溶吗，还以为你喝的能有多级。”

    陆小屿关门时听见韩靖柏的提议，最后只隐约听见了司沈然那句不行，原本一颗颇为雀跃的心，瞬间又掉谷底，心微微有些发酸，再想想也没什么，拿着早餐去了会议室。

    “为什么不行？”韩靖柏，“于胖说的，估计中开始就是你的迷弟了。给你打工，肯定很上心。”

    “嗯，他工作很细心，也很有条理。”

    “不过，”韩靖柏看了玻璃门，确认已经关严实了，才低声说，“要是真像他们说的，因为小时候的事有心理问题，还是得小心为上，你看，他一跟你说话就卡壳，脸红的呀，这还不明显嘛，万一——”

    司沈然凉凉地瞟他一，“他那时候还那么小，五岁都不大记事，能有什么心理问题，我说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儿，能不能不要每天都么嘴碎。”

    韩靖柏被他这一顿说，不恼反开心地说，“诶哟，这是太打西边来了？我说，沈然，你这是去查过了吧，我都没听说过他几岁被拐的。”

    司沈然大方承认，“是又怎么样。”

    “不是，你查他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