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沈然冷笑一声，说：“是吗？我先挂了。”

    天气相当好，实验室众人原计划，午两一过，乘坐预定好的中前往海滨公园。

    陆小屿从到脚都被帽罩防晒衫和裹得很严实，一上车他先环顾四周，司沈然不在车上，他坐私家车过去，约定在海滨公园的汇合。

    李灵芝不想听郑晨叨叨，和曹乐乐坐在了一块儿，郑晨一个人坐在他们后面，伸手招呼他坐到旁边，到陆小屿听他念叨了一路。

    学校车队的中车上了年纪，质座位泛起，车上空调老旧，一柴油味，行车时还吱嘎吱嘎作响。

    郑晨说话语速很快，在各类话题间跃，陆小屿没听一会儿跟着吱嘎作响的空调声走了神。

    放空的时候陆小屿容易想起司沈然，他想起看过的有关司沈然的所有采访，知他的兴趣好之一是徒步，知他最喜的路线是阿国东海岸的某条山海相间的路线，只是他没什么时间去徒步。

    终于等郑晨也唠叨累了，探李灵芝和曹乐乐的谈话。

    陆小屿低翻开手机看看，微信上各家族群、学会群和模型群闹闹地聊天，但没有他想参与的话题。

    昨晚由于神亢奋没有睡好，今天午觉也没睡——办公室的人说懒得回去了，在休息室玩了一个中午的狼人杀，一会儿还得走上几个小时，他现在只想补个觉。

    郑晨和前面说着话，又转过来，“诶，小屿，主任招助理你报名了吗？这个岗位到期不续还能转回来，可以缓两年不上课。”

    网转岗信息来的当天晚上，他在家把表格载填好，放在电脑桌面正中央，盯着发了一个晚上的呆，脑里嗡嗡的都是伊凡碎碎念，他安自己只是随意填个表格，不会发去。

    “你报名了？”

    郑晨面苦：“我哪敢啊，主任每次看我虽然都是笑眯眯的，但都很吓人。而且就他那个作息时间，我跑还来不及呢。”

    前李灵芝说：“就两年而已，上面还写了司氏教育基金会会有额外的补贴，也不知能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