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摆摆手说，“也就是瞎唱几首歌而已，跟你们这些大科学家比算不上什么，你们才是真正给社会贡献的人，你说对吧，小屿？”

    “啊？嗯，是的…”

    “他讲！”阿莫伸过来，“那不是瞎唱歌，上次巡回演唱的现场明明就唱得非常好，我都动得痛哭涕了！”

    跟阿莫一菜得脑门发胀的郑晨怒了，一把拽住他，“痛哭涕之前先菜，不要瞎聊天。”

    阿莫瞬间缩回了脑袋。

    陆林但笑不语，他又伸手想陆小屿脑袋，陆小屿反地护住了脑袋，陆林只能改为拍拍陆小屿的肩膀，说：“我先去去看看，你们有什么要吃的直接找服务员。”

    陆林的影消失在楼梯，司沈然伸手拿过柠檬，轻声说，“你周日午有时间没？”

    “啊？”

    司沈然喝了柠檬，觉得有些微苦，“有些文件需要严老签字，周院的学会，你的导师白学诚教授也要来，严老想让我叫上你一块儿和他吃个饭。”

    “白老师已经来了吗？”陆小屿怔愣了一，他目光投向桌面，脸上血似乎渐渐在消失。

    “来了，在严老家住着，”司沈然见他绪似乎不好，又说，“你如果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就说派你差了。”

    “要去的，哪能不见导师，”陆小屿说，又问，“周严老会去参会吗？”

    “他不去，就我和白教授会去，你想参加吗？”

    “白老师要报告吗？”

    “不，主要过来开会。”

    于是陆小屿摇了摇，“周期末工作很多，我就不去了。”

    司沈然侧看着他，问，“听曹乐乐说，前年那场北欧的学会，你也去了。”

    “是的。”陆小屿有些不自在地搓搓手，试图让手抖得不明显，“原来刚才您听见了啊…”

    “去听了哪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