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派优雅。

    陆小屿从碗柜里找两只杯摆在台上。

    咖啡已萃取得差不多，气味很郁，整间屋都是咖啡的香气。

    司沈然把褐的咖啡分别倒两个杯里，“尝尝？”他说着，拿起杯递给了陆小屿，然后拆开附送的方糖盒，是一个法国的咖啡方糖品牌，和寻常切得四四方的方糖不同，这家的方糖有些不太规则。

    司沈然拿了一块尝了尝，味倒是没什么区别。

    陆小屿买的时候只是挑了个贵的牌单，那天他在司沈然家没有看见咖啡豆的牌，他家的咖啡都被整整齐齐分装了玻璃制的咖啡罐里。他只能抓瞎似的单，这家豆的价格快赶上整个卡壶设备的钱了。

    他接过杯，咖啡的气味很郁，颜异常地，他试着尝了一。

    非常的苦。

    带着酸味的苦盖过了香气，仅这一酸涩就直灵魂，从尖一路苦到了天灵盖。

    比他小时候喝过的中药还难喝。

    “我加试试。”陆小屿地皱起眉，打开冰箱想找。

    却被司沈然拦了，他宽大的手掌在冰箱门上，语气极为自然地说，“没了，早上被我喝光了。”

    陆小屿眨眨亮的睛，有委屈地说了声，“哦。”

    “很苦吗？”司沈然向他走近，陆小屿意识地跟着往后退，直至靠在了墙上，司沈然依然没停，反而把杯从他手中拿走，放在了一边，“苦就不喝了。”

    陆小屿了，“很苦。”

    “要不要…加块方糖？”司沈然离得很近，声音却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像带着能控人类灵魂的法，陆小屿顺着他的话无意识地。

    “好…”

    距离已经近到几乎能看清司沈然居家服扣上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