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屿才想起来谢他：“哥，你帮我付了咨询费是吗？”

    陆小屿摇，他咽了咽，问，“我…没伤着人家吧？”

    陆小屿把被拉，一度想学鸵鸟把埋去，叹气说丢死人了。陆林拍拍他的背，“这还不是最丢脸的。”

    “听来了。”陆林无奈地说。

    “我妈都快你吓死咯，你淋了雨，发起了烧，见谁都哭着歉。你家司老师还找了一院脑专科医生过来看，你哭着让人家快走，”陆林看着他，“真不记得了？”

    上伤没什么大碍，陆小屿意识也完全清醒，司沈然和医生沟通后，又观察了一天，第二天早起办理了院。

    “什么？”

    司沈然扭静静看他，见他那副将丧未丧的神，仿佛一秒就要哭来似的，倒显得像是他错了什么，心里只得幽幽叹气，开说，“你不把车库门打开，我怎么把车倒去？”

    “是吗？”陆林凉凉地说，“昨天烧糊涂了，抱着我一直哭还记得吗？”

    “司沈然，”陆小屿心里犯怵，他解开安全带却不肯开车门，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不是很生气？”

    “愣着嘛，车。到家了。”司沈然打破沉默说，听起来就像送了个普通朋友到家，让人赶车，免得回程遇上晚峰似的。

    车停在陆小屿家外，司沈然没有熄火，这一路他什么也没说，陆小屿说什么，他最多应一声。再迟钝的人也能知到他的不悦。

    “啊？”陆小屿脸垮来，“我…我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没这么严重，就只是摔跤而已。”陆小屿坐起来，“嘶——”他动作幅度有些大，扯得伤有些疼，闷闷得还发。

    陆林想了想，疑惑地说，“没有啊。”

    陆林神神秘秘一笑，说再讲去怕刺激他再来一回，不肯说，只问他，“你再多去几次心理咨询，看能不能把你这心结给解喽。”

    “他要是没打那个视频电话，估计被人发现的时候——”陆林伸手抹了把脖，“都凉了。”

血，好在慌间接通了司沈然的来电，不久就被前来寻人的保安找到，连忙送来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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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屿咻地抬起来，依然是小心翼翼，“你真没生气？”

    听他这么说，陆小屿抬茫然问，“还有更丢人的？”

    陆小屿抱着他的手痛哭，重复说着“小成对不起”。

    陆小屿吃不准他到底气成什么样，只是脑袋沉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该不会成为司沈然有史以来最快分手的前任吧。

    “哪能让你伤着人家呀，也还好没什么事，说只是烧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