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看完这个八卦之前，大家都无心旅游, 接受灵魂洗礼。

    她们空前一致地随着翟格发, 七拐八绕几条街巷后, 到了老裁经营的门店。

    门店很隐秘，周围依然是混泥土灰白墙透着红砖, 地面墙儿都是墙粉末。

    裵文野不乐意上去了，他有厌倦这样没完没了的争吵，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楸楸待在一块儿。

    他与慕玉窠四目相对, 后者意会他的神, 不怀好意笑着，招呼大家上楼。

    “走。”他牵着楸楸, 往别的方向走, 穿一条巷。

    楸楸看着他，回时有恋恋不舍, 她也想凑闹来着……最后还是阻止了思维发散，随着裵文野离开, 也不问他要去哪里。

    实际上, 自从雪崩, 他藏后, 楸楸的行程就一直被打断, 不再原来制定的计划走。

    可她毫无怨言，甚至想着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裵文野在边就行。

    一直到中午，楸楸收到慕玉窠的微信，她发来一条语音。

    开语音，先是她明显的笑意，一串哈哈哈，接着说：“笑死我了，裵文野那个朋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啊啊，在酸店的时候，裵文野把她架的不来台，到了卖藏服这儿，他那个朋友翟先生一顿语言输，把她惑的五迷三，最后了一万买了一藏服，裁那里还要额外支付一千多。你猜怎么着，许桐告诉我，她最后付钱用的是呗。估计这钱对她来说是大血了。还好我先把宋化带去，不然这钱肯定是宋化掏。”

    彼时他们刚将相机归还，退房，离开拉萨，翻越甘拉山，向着羊卓雍措发。

    路上遇到一条河，在速右侧，看公路标示，这条河叫拉萨河。

    起初楸楸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蓝天白云河山，直到裵文野‘嗯’了一声，尾音挂了个问号，看向他，“怎么了？”

    “你看右边这河。”他说，“倒淌河。”

    “真的？”楸楸转移着摄像到右侧，从小屏幕里看到这条河是从东往西走的。她移开摄像机，再看一遍，“真的哎！”

    这么大，楸楸看到的所有大江大河，基本都是自西向东走的。也有南向北，不过江支从南往北的不少。

    她拍了一段河，前方加油站车，车要加油，裵文野拿份证去登记，她便了便利店，买些量的零和饮料。

    后面的路程，天越来越蓝，快要靠近羊卓雍措时，遇到一只正在班的牦。

    在西藏，有转山，转，转佛塔之说，转山，指的是神山冈仁波齐，转，则是指圣湖羊卓雍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