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还真是说对了，你怎么能先自己逃。”

    “我们没有被拍吧？”她忧心忡忡问。

    被拍也不奇。纽约有许多抓拍的街摄影师，即捕捉目标景“刹那即逝”的影像，‘模特’几乎都是陌生人，拍完之后才会来获得‘模特’的同意。楸楸有过不少诸如此类的经历，可刚才那个画面，肯定不好看！

    “没有吧。”他学着她的语气，笑笑说，“没关系，就算被拍，也看不到你的脸。”

    “也是。”楸楸松一气。

    回到公寓，停好车，楸楸从车上来，有不理解，这么近为什么还要开车？还好她班早，晚儿说不定不了这条街。

    “你穿一天跟鞋不累？”他打开后门，拿便当包和她的包。

    楸楸低看一自己的黑跟鞋，踩在路牙边上，心想累不累的，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老公，我你。”她忽然抬起，说了这么一句。

    裵文野关上车门，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幸福’中，回了一句，“我也你。”又心想，今天和昨天到底哪里不一样？

    “谢谢你今天开车来接我。”她又说，抱上他的臂弯，俩人一起走楼。

    “应该的。”他摁电梯钮，随回。

    “没有什么是应该的。”楸楸徐徐摇，“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里。”

    今天和昨天到底哪里不一样？裵文野面不改盯着她，没说话。

    这一过于久。楸楸被他盯得有不好意思，再次双手掩面，底掠过羞涩的绪。

    “今天这么我？”他忽然开。

    “是啊。”楸楸捂着脸，大胆了一些，指间传嘿嘿地傻笑，又说，“我觉得我最近共能力，领悟的能力提了很多。”

    “怎么说？”裵文野也笑。

    楸楸原本就要接他的话，刚要开，电梯双门打开，轿厢里有人，虽然是外国人，听不懂中文——也有听懂的可能——但总之是有人，楸楸还是收了声。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她才松开捂脸的手，转过，认真地看他，“我觉得俩个人相，最重要是互相理解，互相恩。”

    裵文野关上门，睛眨了眨，表示同意，示意她继续说。

    “如果只谈职责不谈，这跟打工没区别。”楸楸双手备在后，踢掉跟鞋，“请问裵文野先生，这句话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