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神女殿，如果我是你，还不如去审问那个扶川或者谢克戾，这两个小年轻可比我这把老骨有价值。”

    灼衣手指还握着钢笔，闻言微微抬，淡淡：“知为什么某些时候我们神殿跟你们明明在一样的事，都在争夺资源跟秘密，但比你们来的正统吗？”

    这话大逆不，边上的老白都快翻天上去了，但愣是没法阻止，因为试过了，灼衣从来不听。

    冷如冰霜，沉默寡言，一旦张嘴就是一张破嘴。

    瑟爻：“因为话语权掌握在胜者手里，说起来，你们神殿也不过是某些纪元前的胜者而已。”

    “有这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为权者要稳定局面，远大局，得先学会制定规则，拉好规矩的线条，让人各司其职，在各自的线条玩，玩过火，跨了线条，就是坏了规矩最重要的是自己本就得在线玩，克己以御。”

    “你本来也是有大好开局的，为什么完成现在这个样？首先是第一次反叛失败了，把自己搞成被所有规矩排斥的反贼，无论你什么，都是错。第二是你行事的手段既不符合人族帝国的规矩，也不符合万族各族的规矩，谁都容不。”

    “理想那般崇，手段如此卑，每前一步都是在断自己后路。”

    瑟爻沉默，面无表，似乎看不绪波动，“你的语气相当在上，那我问你，如果你不是神殿的神女，本就握有特权，会跟我说这话？既得利益者在上，当然会说这样的话，因为本你们可以玩的线条太宽广了，不受限制。”

    神女用左手手背支撑着，手指控着钢笔在小本上慢吞吞画着线条，“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在那个扶川联系我之前，我就已经在落神岛了呢？”

    老狡猾的瑟爻这次是真错愕了，很快反应过来，“所以，那个扶川的那些设计，其实你全看到了，但还是等她求救了，你才面手。”

    就落神岛之事这样的规格本不可能让一个神女过来提前蹲守，只能说明神殿那边事先也对其间的秘密兴趣，但碍于事件主导权在帝国那边，神殿不好明着手，所以让神女灼衣先蹲着了。

    这人就这么冷看着他们上蹿，搞东搞西。

    “因为得师有名，但很凑巧，没想到她会直接联系我，正正好而已。”

    她也没提在岛上到底看到了扶川多少秘密，但最后邀请后者，十有八九也跟这些事有关她对扶川的评价很。

    而连她这个神女都得照规矩行事，考虑神殿跟帝国的面，白慎跟瑟爻这两个反贼是真的放肆阿。

    所以一个挂了，一个阶囚。

    “好吧，你说服我了，原来是一开始就不可能成功的谋划。”瑟爻虽在微笑，但肯定心呕得很。

    他怎么都想不到会在俩女人的上败得这么彻底。

    “但就算如此，我好像也没必要跟你坦白吧，假如我不说，你能怎么样呢？”瑟爻俊得不像话的脸上有了几分冷酷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