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肇笑了，“诅咒就不必解了，但凡你在我的位置上，也得对其他门的人负责，不可能放你完全自由，就算是职上班不也得有个考察期，不过你要求的职位是会给你的，也能让你成为我仲裁院的一份，甚至可以让你修炼，但我得提示你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得些什么，才能证明你自己，所以，我打算让你去拷问你的那些同类。”

    侯三的脸变得惨白，企图拒绝，但王肇住了他的肩膀，“放心，我没你，也不是让你对他们多坏，陛已经令了，不让严刑，得留着他们的命，所以只是让你跟他们聊聊而已。”

    等侯三被带去后，离琥：“虽然他脑里装着很多秘密，有价值，但给他份官位是不是太冒险 ？”

    王肇微笑：“你不懂人，这些人有一个特，就是凭着“反正都得死，还不如死咬着不松免得牵累本世界的亲人朋友”这信念在持，但万一有一个人先屈服了，不仅没死，还得到了份地位，吃香的喝辣的，他们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不过前期他们一定会先愤怒，辱骂他，唾弃他……这反应又一步让他愧疚，痛苦，会试着贿赂他们，对这些同类好，以得到心灵上的满足，比如他会自我洗脑，他是为了保护这些同类才牺牲那个人……其他人一旦不理解他，他反而会愤怒，最终认为是这些同类不理解他，不知恩，是他的敌人……很快，他会比我们更憎恨这些同类，用最熟悉彼此的姿态去攻略他们……届时我们想要知的秘密也就到手了。”

    离琥恍然，笑了。

    而后，他们果然看到改换面的侯三开始审讯同类……手段果然温和，好吃好喝的都到了，还有床跟游戏机这些，让不少同类好过很多，但被抓去的三个人知前因后果，在牢笼里大骂……

    一个牢房里，江小满听到了这些容，正在刻画地板的手指顿了顿，脑袋越发低了一些。

    而侯三在审讯室，看着往日一同受苦的同类用木然的睛看着他。

    被关多年，大家基本是认识的。

    他说了两句话，让侯三嘴里的酒难以咽。

    “你觉得，这样的你还有脸回去吗？”

    “如果回不去，留来的你还是侯三吗？”

    侯三手指颤抖，碎了酒杯，面无表让人把这人送走重新关起来，但他步履蹒跚走审讯室，洗了好一会的脸，看着镜里已经没有疤痕的自己，盯了很久，猩红的血丝遍布珠。

    然后他去了一个地方

    侯三看到了被带到牢房里的江小满，他把腾腾的饭菜跟果轻轻放在她面前桌上，避开，轻声说：“吃吧。”

    这些是最好的，跟往日那些普通人吃的普通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