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不装了，心声：“我嫌麻烦。”

    夜清：“……”

    她扯着夜清袖，眨着睛：“离漾说得对，我打天，就得有人守天，要不就是那熊瞎掰苞米了，掰一个丢一个，岂不可笑。”

    夜清听到离漾的名字，眸沉了沉。

    夜凰哪会不知，笑：“好啦！都多久的事了，还记仇呢！”

    夜清：“没有。”

    夜凰同十指相扣，摇摇晃晃：“我那时候不懂，如今都懂得，你放心，我此生此世只你一人。”

    夜清心里一，又觉得这话很是耳熟，问：“跟那妖族学的？”

    夜凰没好气，垫着脚去咬他的雪白侧颈：“这有什么好学的，我自己悟的，怎么，不喜听？”

    夜清：“……”

    夜凰：“那以后不说了。”

    夜清握住她的腰，单手将她托起来，垂眸吻她：“……说。”

    夜凰环着他脖颈，整个挂他上了：“说什么？”

    夜清：“……”

    夜凰这么多年了，还是会被他这闷脾气给逗笑，她故意蹭他：“是说收服族的事，还是说离漾的建议，还是……诶……夜清……你……你别……”这么大个家伙，直接来要死人啦！

    夜清也懂了夜凰的意思。

    一来她不是族，真要成了尊，麻烦颇多。

    二来她更喜去解决问题，而不是稳住局面。

    她和夜清的格其实很互补。

    一个不不顾，先去了再说。

    一个沉稳冷静，兜底兜得明明白白。

    如果不是夜凰，夜清从没想过要去减少“罪业”的诞生。

    而夜凰动手了，夜清也愿意去帮她维系住。

    ——她辛辛苦苦成就的，他又哪里舍得让她功亏一篑。

    打服了族。

    不也在域声名大噪。

    夜凰对待妖族和鬼族不同于对待族，她认真考虑了许久。

    打是得打的，只不过要挑人打。

    夜凰盯上了妖皇和鬼帝。

    但这次，夜清没让她手，他只去了妖皇和鬼蜮，将妖皇和鬼帝带回到不。

    等到夜凰反应过来了的时候，妖皇和鬼帝已经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