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东西，不过，缺少很多信息。”

    难得让楼十一开，郁久霏镜一亮：“缺少什么？”

    “信息，火车站的服务，不是货运公司里的，服务上的红外线扫描记录图片比货运公司的单要多，简单说就是，有人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把一些货悄无声息地送到了火车上，并且运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楼十一沉声回答。

    话音刚落，郁久霏突然猛地一拍手掌：“我发现一个问题。”

    沈西聆被她吓了一：“郁小，你别一惊一乍的，你发现什么了？”

    郁久霏忙说：“顺序啊！还记得我说案发顺序吗？其实跟托运是能对应上的，办理托运的是第一个死者，可是货上车后需要有人在目的地卸来，同样需要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能上车跟着跑又能在两个火车站之间来回的，不就乘务员吗？”

    闻言，沈西聆跟楼十一都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楼十一说：“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刚开始都为幕后凶手办事，但事后被杀人灭了？”

    “对，而且我一开始被地理位置误导了，除了顺序杀人，还可以是中心位杀人，货运公司后面的仓库，是唯一一个可以同时看到三个案发现场的地，所以这个位不会成为案发现场，但可以观察到任何一个案发地，甚至能把自己的杀人痕迹，清理得一二净。”郁久霏一一分析目前得到的线索。

    最开始观察案发地顺序的时候，郁久霏想去月台看看能不能看到澡房，以为月台是凶手的杀人位，可是看不到澡房且发现多了一个货运公司后，她还是觉得案件由月台开始，把月台当成了起始。

    现在沈西聆跟楼十一都说单有问题，郁久霏这才灵光一闪，意识到，她之前有惯思维了，杀人起始，没说必须固定在案件最开始发生的地方，也可能是所有连环杀人案地的中心！

    沈西聆听着的时候微微，等郁久霏说完，立说：“合理，也只有这样，才能到死者与遗留鬼魂不匹，有尸混在其他货里被送走了。”

    “不过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我没想明白——时间，到底为什么要隔一年才杀人呢？还每年卡得刚刚好，以对方的能力，就算一年杀十个，也没必要年年都丢一个尸重复吧？凶手难有迫症？”郁久霏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现在已知的死人有五个：月台掉落的死者、乘务员、火车乘客、售票员、澡房人鬼漂亮小。

    就算凶手只杀了五个人，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刚好每年都在大雪后第四天杀人，除非他迫症，觉得杀五个太难受了，所以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嫁祸给别人。

    楼十一无语地回：“万一人家真有呢？能连环杀人还不被抓的，往往智商很、神也不正常，有个迫症，说不定他还蛮享受自己制造的。”

    “那他完了，我有世界上最好的迫症病友，从前他还是个连环杀人凶手，迫症太严重被抓的，一起治疗的时候，我发现，死迫症只需要一个步骤。”郁久霏慢吞吞给自己上熊爪手。

    “是什么？”沈西聆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