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刚刚好的大雪后第四天。”

    沈西聆看郁久霏一：“你的医生一定很欣，你师了。”

    治疗第六十五步

    郁久霏害羞地收了沈西聆的夸赞，接着给沈西聆解释：“一号，我不是开玩笑啦，我是真的想试一试。”

    抛去对郁久霏的无语，沈西聆认真思考了一回郁久霏刚才说的话，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让自私来复制我的，假造一个意外的死亡？”

    “对，据我对诸多杀人犯病友的了解，他们多数都讨厌别人打了自己的杀人计划，不是讨厌你杀人嫁祸到对方上，而是讨厌打计划。”郁久霏着重调了最后一。

    沈西聆听她的话觉怪怪的，问楼十一：“她有很多杀人犯病友吗？而且，她怎么老跟杀人犯凑一起？她不会也是杀人犯吧？”

    三人凑一起，即使沈西聆后退不少，还是能听见的，郁久霏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很遵纪守法的，是我在疗养院跑的时候遇上的，我这人什么况你们也知，觉得没人陪他们聊天很可怜嘛，常聊天就学习了很多……有用的小知识。”

    杀人放火一条龙的知识，确实很有用呢。

    楼十一在郁久霏慌忙解释完后补了一句：“据我所知，加上今天这个，应该有两个了，比起她另外的全方位覆盖知识面的病友，算少的。”

    沈西聆已经不想知所谓的“全方位覆盖知识面的病友”有多少，应该是个让楼十一快速成的数量，于是他赶及时止损：“这样啊，那后面的计划你们跟自私说吧，我先退了。”

    “啊？一号你等等呀，不听一听吗？况且，我怎么敢跟自私提要求啊？”郁久霏局促起来了，她敢跟沈西聆各开玩笑，是因为他从遇见那天开始，人很好。

    或许是有善良的底，郁久霏一直把他当丧尸一号来看，并且把他当独立的人，冷漠跟自私就不同了，她有不知怎么跟这类人接。

    严格说起来，自私跟楼十一也是不一样的，楼十一虽然人比较屑又发疯，但他是个懒惰的间歇好人，再不好他都有自己的底线，不像自私，郁久霏看见他就想起来他杀掉的那些人，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觉。

    沈西聆心累地摆摆手：“没关系的，虽然使用能力的是他们，但我依旧能接收信息，他们也是一样，共享记忆，所以你不用担心，冷漠一直不动弹，我们现在跟三个意识决定差不多，我跟善良会绝对赞同你的法，他自己一个人反对就等于无法使用能力，你放心使唤。”

    毕竟郁久霏想的办法确实要用到自私的能力，她就同意了，还跟沈西聆挥挥手说：“那一号你好好休息哦，想我了再来，拜拜。”

    看着郁久霏纯真的模样，沈西聆心中慨，不发疯的时候，郁久霏真的是个可的小女孩儿，怎么就是个神病呢？

    太可惜了。

    沈西聆抬起手，掌心浮现无数棱镜一样的白光，白光慢慢变大，将沈西聆都吞了去，等白光散去，他站的位置上只剩一个白银边框的镜。

    “诶？原先不是黄金边框吗？”郁久霏愣了一，刚想伸手去拿，谁知镜猛地往后飞，一秒，变成了穿着白大褂的自私。

    自私扶了镜：“别动手动脚的，绒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