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了，以防万一，你需要用？”楼十一语气飘忽地回答，听声音又快睡眠了。

    只是买了好像又有些浪费，现实世界里她在华东地区，冬天会雪，只要不雨就不会太冷，加上她一直在家不门，完全没有厚羽绒服的用武之地，买来在游戏中使用好像有太奢侈了。

    陈枫沣跟文忆，有一个算一个，都太聪明了，如果可以，他们希望当时这两人死一起。

    郁久霏，回：“是，多谢你了，我还没买录音笔，有音频好办很多，我相信你的技术。”

    “回再去歉吧，至少现在，我们从另外一个方向知了文忆在火车站最后两年的动作，剩的两年她就算什么，别人也看不见了，估计都是湛杰、王财跟吴明峎侧面动手，等我和一就去澡房跟售票员聊聊。”郁久霏依旧在打摆，后悔自己没买厚的羽绒服。

    现在郁久霏只能相信

    就像吴明峎的一样，没有死者他就来当死者，没有证据他就制造证据，只要有他杀的刑事案件，警方就得一步步查去。

然不是十分相信她，你又何必在外面陪着她挨冻？她冻不死，你可是能被冻死的。”

    郁久霏考虑到文忆的这个想法，一直在思考自己在对方的计划之，还能帮什么忙，经过今晚的事，她觉得，或许一份早年的证据，就是文忆需要的——只有曾经的自杀案全都推翻变成他杀，警察才有接着往查的理由。

    几番犹豫，郁久霏最终还是决定先不买，反正这个副本暂时有气，关了候车大厅的而已，不至于真把人冻死。

    乘务员说，所有可以证明火车站有问题的证据都被现场销毁，后来的人本不可能发现，就算他们当事人，都不知陈枫沣是怎么发现的，陈枫沣明明不在他们的发展名单里。

    有脑的都不会把自己的计划透给鬼，郁久霏可怜对方没错，可她不会把自己的命搭上，必要的警惕不会少，刚才乘务员那么近乎她都没松。

    如果火车站还有实时证据，一定是在文忆手中，肯定拿不到，以文忆目前的所作所为来看，她就算是找到了火车站的证据也不会留，避免火车站有朝一日发现销毁，在自己手中才是安全的证据。

    “算不得假证吧，话都是她自己说的，我只是想……把她说这个事的时间往前推一推，我们现在缺的，不正是时间吗？”郁久霏无奈地叹了气。

    楼十一飘起来，对郁久霏说：“你胡说一通，乘务员大概要气死了。”

    这份保险是建立在陈枫沣选择了郁久霏上的，在不清楚陈枫沣到底记起了多少真相的况，为了获取郁久霏的信任，乘务员自然得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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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郁久霏先为主地觉得文忆那边更可怜，所以对乘务员有一防备，在文忆与乘务员之间，无论怎么平，依旧是乘务员的坏事多一，所以郁久霏不可能完全相信她。

    况且，郁久霏一路看过来，总觉得文忆的目的不是乘务员说的、那么浅显的报仇，她在很认真地考虑怎么把整条产业链都端了，不在乎手段。

    被冻太久，郁久霏就算抱着气片依旧在打摆，说话的时候牙齿打架：“我不相信她主观说的话，跟跟我复述的容应该是真的，现在距离大雪后第四天还剩一天了，算上第四天的二十四小时也不到两天，她必须知我接来什么，想博取我的信任，说文忆的容最保险。”

    好不容易让起来，郁久霏从医务室中找到一个袋，了就起离开，路过候车大厅的时候依旧冷得发抖，不过这回没遇见乘务员了。

    走黑暗的通里，郁久霏忽然开问楼十一：“楼十一，你刚才有把乘务员的话录来吗？”

    作为跟在郁久霏边最久的boss，只要郁久霏不发疯，楼十一对她的正经想法还是很了解的，便问：“你这是打算，给乘务员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