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郁久霏觉这好像跟吴明峎的线连上了，接着问：“那医院给你的活是什么？送尸？”

    据郁久霏自己的经验，她过去在神病院里帮工赚钱，就是打扫、护工、司机等简单且不需要什么经验的工作。

    贾尔笑了，扯动脸上碎裂的块：“怎么可能是这么正常的事？正常的工作人人都抢着要，钱也不多，能让我去的，当然是需要玩命的事，不被钱到绝路的人，都不会去的那。”

    实验品——郁久霏第一反应是这个，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楼十一。

    然而贾尔说，他被委任的第一个工作，是去接一个女孩过来，这个女孩可能有特殊，最好不要去看，同时呢，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他带了一个女孩来医院。

    但凡被任何人看到了，医院都不会承认这个事，并且不会给他钱。

    贾尔实在太缺钱，在听医院代工作的时间里，父母都在用各方式促他给钱，明里暗里希望他在寄钱的日之外也能给家里一些零零碎碎的红包。

    刚跑了一天收益的贾尔不住父母促，任命地多给了两百块，这样一来，他连这个月的饭钱都没有了。

    好在医院说，单都是预付加尾款，只要贾尔答应了，他就能得到五百块的定金，接来他要是完成得好，立有大笔款项账，要是没有到，那几百块就当是买他的辛苦费，但以后不会再跟他合作。

    在金钱的诱惑，贾尔当即答应来，并且照医院的指示，在三天后去省城属某个贫困县的火车站站等人。

    贾尔生贫困地区，去省城也不过是很多人说城里机会多、钱多，他想不明白医院为什么要来一个同样贫瘠的地方接人，更想不明白，等的这个人有什么用。

    照贾尔那个时候对城里人生活的猜想，以为来接的是某个私生女，想着自己的态度要好一，这样说不定会有小费。

    可贾尔没想到，自己等来的，是一个被存放在狭小盒里的女孩，那孩看起来好像都没到十四岁。

    女孩瘦的四肢扭曲着与躯挤在一个呼都困难的盒中，上还有许多青紫带血的伤痕，任是谁看了都会想报警。

    送盒来的人悄无声息地现，贾尔没看清人也没看清对方的动作，盒就到了自己手里。

    贾尔不是自己好奇打开盒的，而是医院给的指令说，他要等在一个无人能看见、没有监控的角落，等接到人之后要检查一番，确定人没死，上没有太严重的致命伤。

    没什么文化的贾尔不太理解这些话，还特地多问了几句致命伤是什么意思。

    等看到盒里的女孩，贾尔顿时就明白了指令的意思——他要运的，本就是一个活货。

    哪怕曾经一次次卖血中介的活，贾尔都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中介，只是的生意有那么违反法律，被抓到也不严重。

    直到看见那个女孩，贾尔迟钝的脑忽然就很明确一个想法：他今天把女孩儿送到医院，他就再没有回路了。

    贫瘠且人少的火车站站安静得只剩风声，连来往火车跟铁都少得可怜。

    贾尔垂着，怔愣地看着盒里好像还在挣扎的女孩儿，心中的纠结与迟疑继续要溢来，他害怕、后悔，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么，到底对不对。

    可是就在贾尔迟钝地拿起手机想报警还有打急救电话让人来救女孩儿的时候，他的手机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