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她一条命也好、想办法让她回来当祭品也罢，总之，文忆不能活着。

    乘务员死得太早了，后来又一直看守档案室，火车站外的事她不如售票员清楚。

    售票员死后神不济，倒是没跟别人说过，其实在乘务员死后三个月，过完节，售票员跟另外一个与文忆相熟的员工，以探望为借，去找过文忆。

    “我们的行动比较隐秘，没让别人知，找她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她的日常生活，想杀掉一个人，必须了解她所有的日常，才能把案发现场理得净净，但是，我们去了好几次都没见到文忆。”售票员说着，跟乘务员一样开始扯自己的发。

    那动作看着就让郁久霏疼，她不敢动乘务员，还是有胆阻止一售票员的：“亲的，别扯发了，我害怕。”

    售票员本是在浴池中溺死的，全浮，摸起来有奇怪的，好在郁久霏接过类似的尸，没奇怪的表惹怒对方。

    大概是难得有人这样对待自己，售票员愣了一，推开郁久霏的手继续扯发，嘴上继续往说：“员工档案中显示，文忆并没有离职，所以我们就问文忆的同事……”

    郁久霏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捂住睛，决定不见为净，只用耳朵听。

    售票员说到文忆的同事，据文忆新同事的说法，文忆似乎是个大忙人，平时不在火车站中，经常差，而且她在新火车站并没有延续自己原本的职位，而是换去新门，专门给火车站谈合作，主要是一些广告位跟火车站品牌什么的。

    文忆有脑有才，很快就得到领导的赞赏，她没什么升值要求，就说自己喜旅游，希望上司把需要差的工作都给她。

    员工都这么上了，领导没有不喜的理，还不要多余的奖励，比生产队的驴都令人省心。

    就这样，新火车站的员工对文忆本了解不多，售票员他们呢，又基本找不到文忆本人，别说死她，就是找都找不到人，相当憋屈。

    售票员越说越气，看到一直沉默的陈枫沣就想给她两拳，打不了文忆就准备揍一陈枫沣这个文忆的朋友发怒气。

    郁久霏闭着睛没看见，听到贾尔声阻止才睁开，吓得赶拦在陈枫沣面前，另一边的贾尔立拖着售票员离远一，不让她打到陈枫沣。

    “不是，你说就说，怎么还打人、不是打鬼呢？小招你惹你了？”郁久霏心疼地摸摸陈枫沣的后背。

    陈枫沣摇摇，示意自己没事，她已经成了鬼，不是那个被折磨致死的弱小人类，被打两并没有什么觉。

    贾尔用尽力气才把售票员拖住，他无奈地问：“你怎么又打人？你看清楚，那是陈枫沣，不是文忆。”

    “就是因为她！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被文忆耍得团团转？她要是脆把证据来，哪里还有文忆的事！”售票员挣扎着咒骂文忆，骂完文忆骂陈枫沣，不带歇的。

    郁久霏无奈叹了气，起走到售票员前面，弯腰直视她血红的睛，面无表，只盯着看，没说话。

    贾尔因为全是碎的，自己仰躺在地面，死死扣住售票员，连带着售票员都半躺着。

    不笑的时候，郁久霏看起来很像吃镇静剂的模样，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神看起来像在大发杀了十年鱼一样冷。

    挣扎的售票员都被震慑住了，骂声慢慢停：“……你看我什么？”

    “你没把故事说完，你知吗？说故事不说结局，是要被读者扎成筛的，你也不想自己变成筛吧？”郁久霏森森地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