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好歹是被火车站培训过的，了：“是这么说没错，计划里也都让我去给每个人经手的工作并不会对他们产生太大影响的麻烦。”

    就像文忆专门了个计划给售票员，她实施计划改变领导人选的时间只有三月到十月份，在这八个月如果没有打消领导的想法，那后面将再无回天之力，必定会死。

    照计划，售票员应该只改动其中一个无伤大雅的信息，比如说把联系电话换成另外一个，但不能是空号。

    郁久霏若有所思地：“你刚才说，计划文件里提醒只能选一个人当替死鬼，那就证明，火车站在这个时间线发生的事，都是互相影响的，你选择的那个人是文忆考虑你能力的、可以控制的最大变数，人数多了，你没有那个能力控制住所有的变化，很容易把自己搭去。”

    “……你听我狡辩，”郁久霏抬手安抚售票员，“首先，从客观上来讲，火车站平时就是跟乘客，可作空间其实是很小的，那你要对任何一个相关人员手，是不是都只能从他们经手的以及对应工作上文章？”

    售票员跟贾尔对视一，两个鬼都摇摇，没明白。

    “是会让整条链同时现不一样的错误，一旦错误过多，完全可以终止项目，要是领导不想，就放过你，大不了重开一条链，但要是上面想，很容易就能查来是谁在频繁动手脚。”郁久霏解释完有担心售票员听不懂。

    为了保险起见，火车站甚至开发了新假期——从大雪前一天开始放假，大雪后第五天才会陆陆续续回来上班。

    照目前对文忆的了解，郁久霏觉得她应该是个很谨慎的人，除非文忆真的想死售票员，

    如果临时把收件人、电话号码、地址、快递公司都改了，那肯定会被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简单的解释无法让售票员理解，郁久霏只好现场举了个例，假设有一个快递要寄去，那么文忆的计划就是不能让这个快递顺利到收件人手里。

    至于文忆当年用过的办法，火车站已经吃过一次教训，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安排其他火车站的人在十二月份现，避免新祭品再找借逃跑。

    “会、会现不同的问题？”售票员脑转得没郁久霏快，顺着话往反问。

    而售票员就是在去年的十二月、大雪后第四天死亡。

    “但修改信息肯定要让快递公司以及卖家知对不对？而你的计划是不能被人知的，所以你要动一些不会被人注意的手脚，你仔细想想，当时你照文忆计划手脚的时候，是不是多了什么？”郁久霏引导着对方去回想。

多？”郁久霏作为一个计算机学生，思考问题的方向往往跟底层代码逻辑一致，提取事件中的逻辑结构与集合，一排序基本可以找到最关键的问题在哪里。

    售票员惊讶地睁大了自己浮的睛，像是第一次知郁久霏居然真的有脑：“你、你说自己有智商居然是真的？确实是这样，我不敢不听文忆的提醒，还加加大标红，所以在我认真考虑的时候，发现计划中的时间线都是去年三月份开始，到去年十月份止。”

    听完，售票员愣住了，好半晌后艰难开：“你就是觉得我脑不好不能执行计划，别以为我听不来！”

    郁久霏叹了气：“意思是，你找一个人可以偶然去一次链跟人接，找两个人就得去两次，找的人越多，你越容易被暴，不然你天天往那蹭什么？第二，文忆给你的计划肯定是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但你同时去的话，很可能让两边达成相反的结果，人家不查你查谁？”

    说到这个程度，郁久霏不用知细节，也可以倒推计划的逻辑链来：“你能理解就太好了，而你不能同时选定多人的问题就在于，同样的一条线，底层人员的是打包、检查、记录等基础工作，领导的是对、审批、创建、合作等工作，只要你改动在一个以上，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旁边的贾尔跟陈枫沣默默，自从售票员提到文忆开始，郁久霏一直在diss她，就没停过。

    这期间死在火车站的人，其他人都拥有了不在场证明，更能说明死者是意外死亡或者自杀。

    售票员浮的脸都皱到一起：“可是很多卖家就是到了发货后还选择修改地址跟收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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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售票员一开始要去的就是把收件人信息给改掉，但不能改得太离谱，因为找不到人快递有可能被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