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个葬岗本就已经被各七八糟的阵法给困住了。”

    “什么意思？”郁久霏有些没反应过来。

    沈西聆忽然：“是那些被镇压的女婴，湛苗说过，早些年北村会分尸女婴镇压，恐吓所有想投胎的女婴，让她们再也不敢来。”

    听完，湛杰有些讶异地看了沈西聆，颔首：“对，就是这样，文忆在计划的时候，把这个事考虑了去，加上我真的恨那些人，就同意这么，之后村已经没了，那些女婴的怨气会慢慢散去。”

    关于葬岗的故事，不听几次都让人不舒服，郁久霏沉默良久：“这么说，那些一批次一批次的死者，都是你在控制？”

    没想到湛杰嘲讽地笑了，居然否认了：“其实不是，这个祭坛的死者，没有任何人控制，但是呢，很多被引过去的鬼魂都十分看重家里人跟村的态度，她们死了依旧会觉得村的话必须要听，那些死掉的人，严格来说，是村想除掉的人。”

    郁久霏蓦地睁大了睛：“鬼魂想杀自己的亲人，但是看了村的态度，可是……死者里有村的表啊？”

    “你们不在，不知一件事，”湛杰摆了两签，“在表当妇女主任后，那边的人联系上了她，觉得她在村里更有威望，想让她跟村分别承担初一十五的任务，所以，她就死了。”

    以村的格，他只会想把整个村都在手里，表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一个应该死的就是表。

    而葬岗的鬼魂受到村的绪，加上有的鬼魂完全可以说是家里人被表劝说了才同意送孩去死，他们对表的恨意十分重，不需要怎么引导，直接就对表动手了。

    郁久霏听得脑仁疼：“这么一看，整个村……其实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湛杰听这个，笑容都大了：“没错，文忆的计划永远都是顺其自然，人作多少孽，就得还多少。”

    “……”郁久霏不知怎么接这个话，换了个问题，“说起来，你们是怎么让村同意节目组拍摄的？”

    “给钱就好了。”湛杰回答得迅速又理所当然。

    郁久霏听得目瞪呆，言又止，居然觉得对方说得相当有理，嘴张张合合好几次，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确实，有钱甚至可以让磨推鬼。”

    一顿简单的饭，湛杰大概把自己遇见文忆的事说了一，他当年其实是赶回来了的，但了火车站立就被镇上的领导给拦住了，说他毕业回来，得给他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之后是采访跟拍摄，当年在镇上读完了初中，是镇把保送市里中的名额给了他，湛杰很激，不好拒绝，等他回到北村，一切已经发生，所有人三缄其，只有湛苗悄悄透。

    湛杰去了那个火车站，正好遇见路过的文忆，对方一就看来湛杰在找什么，她主动上前打招呼，说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