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救他们违法吗？”

    “这……倒是不违法。”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救啊。”徐明毫不犹豫。

    “他们是恶人，照我们先前的讨论。”

    “是啊，那又怎么样，他们是恶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说过的，报酬很丰厚，而你又恰好需要那份报酬，话说这真的不违法吗？听你的描述，那伙人怎么都像是犯了大事儿的，你小心一，赚钱归赚钱，别把自己给搞去了。”徐明劝。

    “他们犯的事是大严重的，但也确实不违反咱们国家的法律。”李俞。

    “这样啊。”徐明想了想，“是我就救了。”

    “我还以为你会从德的角度发劝我放弃那笔报酬……”

    “德有用啊，能让你吃饱饭吗？当然，我也不是说人就不需要德了，没有德，这个世界就变成血淋淋的原始丛林了，没人会喜生活在这样的鬼地方，但是……李俞，你知你一直以来的问题在哪里吗？”

    “什么？”

    “你给自己的德底线设立的太了，你有能力，思维清晰，事有条理，是我见过最的人，你工作也足够努力，但是你知为什么自己三年来总是没法升职吗？”

    “因为我总是遇到一些破事？”

    “那是你自找的。”

    “我现在已经尽量不多闲事了。”

    “不去别人的闲事只是第一步，接来你还要学会放过你自己，当事找上你，或者你要什么事的时候，你也得适当降低一些自己的德标准。”

    “这有困难，因为我现在的本就是一份充满德的工作。”李俞。

    “这不要，双标是人类的本能。”徐明叹了气，“你还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教育吗？当时你说过的一句话让我印象刻。”

    “什么话？”

    “你说我们的教育系统会倾向于奖励那些遵守制度和规章的优等生，但是等我们社会后，却往往会发现最终的赢家是那些不守常规，不走寻常路的人。”

    “呃，学校或者老师这么应该是为了降低学生的理成本，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们会想尽办法不断化学生的服从，毕竟读书时候的评判维度很单一，就是成绩。”李俞。

    老板娘这时候已经将烤好的鱿鱼、虾、串都装在铁盘里端了来，闻起来香扑鼻。

    徐明先挑了串烤的冒油的翅，边吃边，“但是社会是不同的，除非你能力到周围的人离开你没法活，否则会人很重要。而如果你的德底线过，可能就连正常工作都没法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