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安全，酒燥让我想脱衣服，但我实在没力气了，最终只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颈窝。

    视线功能坏掉了，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却意识觉得他是洹载。

    很奇怪。

    我不停地说对不起，一声，又一声，说到嗓发，说到安静来，只受着风声经过耳边，经过间隙，不知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

    “对不起什么呢。”他问。

    “你不理我，一定是我的问题，所以对不起，让你……”

    我脑袋麻木不堪，只能发嘶哑的呢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你不用勉自己喜我，应付我。看你努力对我好，却不是我想要的那好，跟直接拒绝我比也差不了多少。我只是想看看你，之后再也不打扰。我想开了，也没有别的愿望了……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呢。”

    “……跟以前一样。”

    我大脑发飘，说话也不经思考，就这么说来。

    洹载呼气，牵起我的手，隔着正装，温的，从小腹一路。

    “很不争气吧。就算生气，就算跟你吵架，就算分手，就算绝望得要死了……只要看到你，它就会变成这样。”

    洹载持将我的手劫持在那，我的心脏好像要嗓，既没力气收回，也没力气反抗，只能木木呆呆听着洹载继续说。

    “没法朋友，吴樾。只要我一天这样，就一天没法跟你朋友。你对我笑，我会想亲吻你，你看着别人的时候，我会想把他们赶走，让你只看着我，我会想脱掉你的衣服，在你上标记，想让你完全属于我。如果我是个女孩，或许还有办法，最起码搞个孩来，自己养……什么都没有，吴樾，我们之间，什么都没留。我让你担惊受怕，我以为我能理好，又让你浑伤，但是到这足够了。你还欠我一个吻，辈吧。这辈，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你过得好就足够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要随风散去。

    他放开了手，我的手无力地垂，肤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还有……

    “回去好好休息，听说你有新人提名，明天晚上，我会换一衣服的。即使是偶然，也很开心，我们也算穿过侣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