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创作。”冯纯把那四个字读来，面向我们，“优，第一，免费，第二，方便宣传时候使劲，第三，这是在锻炼你的能力，不算一锤买卖，退一万步讲，学会这个技能，自己用不上，卖给别人，一首几千块几万块的，还能增加收呢。”

，一就能看到负债而收不稳定的事。工作室还好一，起码能控制费用。”

    自主创作。

    我思忖几秒，把票投给冯纯：“既然我都在学音乐了，这个方案也不是不行。”

    “还退一万步？直接退演艺圈吧，你们两个抠抠索索的臭狗屎。”邢忍不住破大骂起来，“这是事业规划？这是在娱乐圈碰瓷，碰到就赚到，碰不到就外伤爬开是吗。我算知娱乐圈新人质量为什么每况愈了，臭狗屎，你们都是臭狗屎。”

    屏幕上斗大几个字，成功让他们三个看向我，也让我一时语。

    “其实……我完全不记得了。”我托着腮，嘿嘿笑起来，“在那之后，发生过很多事。噢，仔细想想，我也不是没有辉煌过啊！”

    “既然达成共识。”冯纯把ppt切到一页，“那么我们看看方案二。”

    我笑起来：“我参加选秀也是碰啊，碰上就碰上了，碰不上就回家抠脚，那不算最坏的结果，只是回到人生应该有的样。既然踏这条赛，赌的也不过是可能罢了……创造奇迹的可能。”

    “你好像完全忘了啊。”冯纯抱臂瞧着我，又望向怒气冲冲的邢，“初中，音乐期末考试，别人都用音乐教材上的歌，或者时髦一用行歌，就他一个，整了一首原创歌曲，破天荒地在从来不打满分的音乐老师手里赚了满分。第二个学期，同学们纷纷用原创歌曲期末考，带起一阵不路来的风。”

    “你还有这能力？”邢眯着看我，“什么歌，唱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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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蹙眉：“那你觉得，像岳梧这不看演员，也决不吃制片方人，只看作品的导演，世上能有几个？影视圈潜规则，a导演用b公司演员拍一戏，b导演就用a公司演员拍戏，互相捧场，资源换。这是签约大公司的本质。你也真是碰上岳梧这个特例，不然此时此刻早就回家抠脚了，哪有赚这几百万的份。”

    邢被我碰瓷娱乐圈的样彻底整无言，她摊手，我们几个互相看看，笑起来。

    “你初中就原创词曲，中带我偷溜艺术班的音乐教室摸钢琴，大学去理工科学校没碰过音乐，家里也不支持你学，掏不起昂的学费，你就退而求其次，攒钱买了个初学者吉他想跟视频学，死在了调音和繁忙的学业，就扔了。以至于大四想去选秀的时候，我一都没怀疑过你，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音乐。”冯纯慨，“我是没想过，咱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回重新看看，也许一切都是为了向这条路准备的，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