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不了吧，度只是一时的。”我转过看日榜，指向收听，“只差几万罢了。”

    “那就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吧。”冯纯笑起来，“娱乐圈有句传说，小火靠捧，大火靠命。看看你的命运，和李洹载的，哪个更适合在这个圈里混。”

    “你这是哪来的自信。”我调侃他，“明明你之前说《spark》像儿歌！”

    “有人喜就行了，我喜不喜有什么关系，收割路人盘才是你的首要目的，其次就是从同行那里抢粉，稳住你的人气本，这就有红的基础条件了。”冯纯耸肩，“还是有机会的，只要一切向好发展。”

    ……向好。

    不知如果他知我的打算，还能不能说这个词。

    我带着歉意看着冯纯摇摇晃晃扶着桌站稳，一边小步挪动一边说：“我和邢，稳了一晚上舆论风向，我快困死了。我先去睡会儿，中午起床。对了，你今天要不要放个假先别去练舞了？昨天脚腕是不是有扭伤？你这人就是，遇到什么麻烦都不告诉别人，了事不还是得我兜着。”

    “我还是去练舞吧，这时候哪能松懈。”我哭笑不得搂着他肩膀上楼，生怕他把自己绊倒，“我没扭伤，别多想了好吧。”

    “我是觉得，我这个人作为朋友也好，经纪人也好，还算靠谱的。”冯纯扶扶镜，艰难地爬上床，“有任何事你可以跟我商量，哪怕我不会赞成，但我会帮你把损失降到最小。”

    “知了，冯大经纪人。”我看着他蹬掉鞋，伏床褥间，给他盖上被。

    “我是说任何事。”冯纯侧着脑袋糊地补充。

    “好。”我一答应。

    冯纯睡眠质量一向都好，着枕没几秒就开始打呼。

    睛七零八落地挂在耳朵，颓在枕。我帮他把镜摘，放在床柜。

    又想了想，费劲吧啦给他挪动到舒服的位置。

    一切都完事，我才退去，关上他的房间门。

    我回到客厅，看着日榜久久神。不知自己该不该心安理得接受一切，在我自己有评价标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