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选有保底的呢？比较安心一。”

    “也可以签，签买断协议，短期资金是不会困难了，但后续商用授权、海外版权扩展收益跟咱们都没关系，都发行平台袋里了。如果说你要演员，这些打包一次卖去混个温饱也可以，没戏拍的时候也不愁没钱，但你不是决心歌手了吗，甚至都不是豆。我得为你考虑，利益最大化，万一你火了呢，万一你的歌很受迎呢。说白了，我们没有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就班拿工资，不就是为了赌吗？要赌就彻底一，不要短视了。”

    电脑屏幕光线明明白白打在冯纯脸上，打在他严肃的表上。

    我一心困在自己的事上，都忘了有多久没关心他。

    我已经穿上名贵的衣服走过红毯，他上的却还是一年前跟我来闯时候的衣服，甚至卫衣袖的螺纹圈都磨破了。

    我忍不住开始笑。

    “说正经事儿呢，笑啥。”

    “不是给你发工资了吗，你也有空买买衣服啊。”

    我举起他磨破的袖边在他前晃。

    冯纯万分嫌弃地打开我的手：“就买了一西装去谈事儿用，不给你掉价，平时的衣服买了给谁看啊。我这是给你省着呢兄弟。你别忘了，我们现在住的独栋不是咱们赚来的，吃的东西不是，你穿的更不是，万一邢改了主意，她挂账的全都是负债，拖垮这个小公司是分分钟的事。我这工资分来，不在公司账上，打起官司来也不用愁，起码能保证咱们的温饱。”

    照这个设想，倒是有一年前我俩租阁楼同共苦的意思了。

    但现在毕竟不同。

    我琢磨着问：“她也是东，不用这么防着她吧？”

    “我是不了解有钱人是怎么想的，她的工作也得非常不。但我总觉得她就是来玩的。”冯纯叹气，“我不是在挑拨离间，只是在为你保障。来闯，想走得远一，就再安全一吧……好任何打算。”

    倒也没错。

    邢会在这里工作的唯一理由是，她仍然是我的粉丝，这份信赖和期待能保证多久的合作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