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洹载答得斩钉截铁，反问我，“你会吗？”

    不及我回答，他又笑，低看着琴弦，自言自语般：“会也没关系，玩累了记得回家就好。我能理解，或许你还会遇到你觉得很有新鲜的人，想要尝试的人。你可以试一试，如果我还是比他好，那就回来。最好别让我知，因为我可能会得很难堪，跟你大吵大闹，让你的日犬不宁。但是闹完，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所以，藏好就行。回家就好，这是我的底线。现在你知了。以后也不用问我。”

    他的指尖几个音，荒腔走板，像喝醉了酒。

    我认来，那是f ajor 7

    吉他梗，意思是face，大多数时候用来表达嘲讽。

    于是我把他的脸捧起来：“你说我不要脸。”

    洹载眨眨：“我在说我自己。”

    “你要是不要脸，那我算什么。”我乐，“再给你一个机会。”

    看着我，洹载继续弹，我安静地听，认，那句话是，“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那你还抱着琴？”我问。

    洹载笑：“现在不张了？”

    被戳中心事，我嘴：“我哪张。”

    “你洗了很久。”

    洹载安静地看着我。

    “我第一次……我不是不喜你，我只是，没经历过，我这样说，你能力理解吗？”我摇着他的脸。

    洹载眯着任我，笑容不减：“啊，原来你想睡我。”

    我反问：“你说那句话，不就是？”那意思吗。

    “想睡我的话，现在这样可不行。”

    不行了，再聊去好像我自作多一样，那我这半天是在什么呢。

    我吻上他的嘴。

    ……

    我底涌的叹息，声音因渴而沙哑：“洹载……”

    他躺在我边，让我平稳地落地，才在我耳边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