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李洹载沉默一阵，“如果是一起赚钱的朋友，是有那么几个，但搞音乐都是小圈，比起联盟，竞争关系更多。能够称之为朋友的人，大都是田叙的朋友，可能他们都有孩的缘故，对我很关照。在学校，我为赚钱经常翘课，一个人在外租房，独来独往。只有aanda特殊一，她是我学，知我经常翘课是为了赚钱，就会主动给我介绍一些工作机会。她家很有钱，从小学芭、古典乐，开跑车，钢琴都是斯坦威……除了找男朋友光不准，都还好。她毕业后就去了国读研究生，留在好莱坞，影视乐为主。我和她只是逢年过节互送礼的关系，对我来说，她更像一个。

    “同事……除了成为朋友的那些，我现在的同事？peak9其他八个人？我对他们不太了解，只要我好自己的工作，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聊的。

    “刘姿……我当初选她，因为她是ta的经纪人。吴樾喜ta，也就是这样。我对她不太了解。她也没跟我讲过她自己。我的私人助理是她安排的，我们就是简单的合作关系。”

    我问：“你没有试着跟同事或者什么人，提自己的事？那些过往？”

    “不提，因为没有意义。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卖隐私除了同，什么都换不来。”

    “但你对田叙和阿姨说了。”

    “对，只有那一次。可能是酒上没忍住吧。我第一次明白，我很想要那样的家。”李洹载讪笑，摇摇，“另外一次例外就是吴樾了……他主动跟我讲他的家，让我觉得，如果我不说我的，就没法安他。所以说了。再后面接受采访，没说得那么仔细，记者也会自己调查的。但那不算我愿意说的。”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你追求隐私也好，闷着不说也好，这些行为才让你自己变得孤立无援。让那些试着接近你的人，一次又一次被挡在门外，被你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