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不咋，除了拍他的肩膀安，什么都说不来。

    “那如果她不离婚呢？”

    “一言为定。”

    找到合适的字去形容，我懵懵懂懂睁开，脑蒙着，听着耳边轻柔的呼唤。洹载满脸担忧，抱着我。我在他怀里蹭了蹭，看着落在地上的光回神，手碰到枕，漉漉的。

 “她结婚了。”

    我的表应该也不怎么样，洹载安抚似的拍拍我肩膀：“放心，不是你对象。”

    错过。

    “你又跟她没怎么见过。”我乐，随即舒一气，“那个女孩一定很特别吧，你德这么的人都能被引。”

    “自信一嘛，万一对方答应了呢？没准跟她结婚的人就是你呢？”

    洹载笑着摇：“怪我没勇气开。现在面对她，心也很矛盾。我既在祝福她幸福，又在等她离婚。”

    4

    “？你就一直暗恋，没想过表白？”

    我轻轻碰着他的拳，伴郎打开门叫我，我就跟他去了。走在喜宴的门外，不知为何，我突然回，洹载就那样看着我，我找不到词来形容。

    “我看着她谈恋的。”

    “如果她离婚，你会表白吗？”

    “吴樾？吴樾……”

    “她……人很好，很善良，工作很尽心竭力，家也很幸福。如果有了孩，还能更幸福吧。”

    我笑着说：“被你一说，我更好奇了。你们是在她结婚以前认识的吗？”

    “早啊，洹载。”

    “她又不喜我。如果我什么都不说，没准还能作为朋友聊聊天。如果我说了，就再也没法见她了。”

    我震惊。

    作为朋友，也许不该评价对方行为的德与否，但作为真的有对象的人，如果对象被别人这么价，心里恐怕也很难是滋味。

    洹载只是笑：“作为朋友，陪着她，听她不经意间跟我分享的生活，直到最后。”

    “会。”

    我打着哈欠，回顾着梦境，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梦里的我怎么就不会发现，虽然音节相同，洹载中的她，其实是他，其实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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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不能告诉你她是谁。”洹载拍拍我的肩膀，站在我旁边，看着镜里的我，“除了你，我没告诉过任何人，帮我保密，好不好？”

    “我真是恨不得替你表白。”我赶忙照镜，听到礼堂已经开始播放背景乐，心更加张起来，“跟的人在一起，每天睁开看到什么都开心的心，有多幸福，你这么好的人，也该验一才行。”

    “你这什么神。”洹载拿掉我的手，微笑着说，“大喜的日，可得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