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刚刚在什么吗？”洹载脑袋抵着我的额，轻声哄着我，“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哭。哭得好凶。我在这呢，别怕，我在这呢。那都是梦而已，别怕。”

    哄小孩似的。

    我抓起他的左手，我的自制戒指环着他的无名指，耀武扬威地反着光。

    放在嘴边，亲一，再亲一。

    洹载在我耳边笑，我才舍得看着他：“早上吃什么啊？”

    “都十啦。”

    这一天我都沉浸在难过里，一边想梦里的我真不是个东西，一边默默反驳，如果洹载不开，我没准确实会跟别人结婚呢，那个别人，也很可能是个女孩吧……

    但这事，当然会有先来后到，不先手能怪谁呢。

    一整天兴致缺缺，黏在洹载边，跟自己生闷气，玩游戏都心不在焉，一直在狗带。

    洹载很贴地阻止我待游戏人，我们打开电视机看无聊的综艺节目，我靠在他上，抓着他的手玩。

    “聊聊吧。”洹载乐，“一天都不开心。难梦到我轨了？”

    “不是啊。”我兴致缺缺。

    “那你怎么一直抓着我的左手，生怕我戒指被人抢一样。”

    我终于察觉自己在什么，放开他的手，肤都被我红了。我只好那些指印，小声牢：“可比那过分多了。”

    “那你说，我了什么，给我一个歉的机会好不好？”

    我扭看他，在他真诚的神里，想了半天惩罚：“我想要你。”

    “……还不到日，我们说好的。”洹载不确定地问。

    我哪能给他再次拒绝的机会——他嘴里的日可是个月——直接亲上去。

    过程一如既往地好，除了伺候完我，他继续自立自。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