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里，浴室门和寝室门之间还有不小的空间。」

    他低垂着秀气的眉，专注的绘起图来。

    『其他该有的都有了，浴室的空间不需要那么省吧？』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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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整天和你待在浴室里，那也好的。』

    她突然被到似的丢笔。

    许清清闭了闭，努力集中心神，草草将寝室门和浴室门的位置标示来，边和韩砚解释着：「你看，两门之间不是邻着，浴室门还要再后退些……」

    「好啊。」许清清接过笔，先将原本韩砚画的浴室边界线给掉，边笑着说：「你这样画，浴室几乎要和寝室一样大了……」

    「等等，浴室的大小好像不太对。」许清清打岔。

素描本，「这是在书架面的柜里找到的，还有好几本不同尺寸和厚度的素描本，我还另外找到铅笔和彩，真是挖到宝了！没想到韩澈竟然会有这些东西，借来用用……」

    『已经够大了，你看，都半个卧室大了。』男女正对话着。

    「这房间的话……」韩砚思索了会儿，在纸上描摹起来，「它在三楼的最东侧，原本应该是相连的四间客房，整个是l型的，像这样……」

    「清清？」韩砚清新的嗓音唤回她的神智，她惊慌抬，撞见韩砚充满关心的棕睛：「你怎么了？」

    「是啊，真没想到。」

    专注地盯着清澈冲杯中，彷彿同时也冲去了多馀的杂绪。

    韩砚迟疑了才缓缓伸手，从一系列的素描笔中挑了一隻来，「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画……」

    她愣了愣，凝神，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后退一些的位置重新画上一条浴室边界线。

    「不对吗？」韩砚抬看看前方不远浴室门周边的结构。

    『把空间省来，多个多功能平台也好啊……』女声显得很不满：『重是浴室那么大要嘛？你又不是整天待在浴室里。』

    兴采烈的许清清丝毫没留意到韩砚的言不由衷，逕将纸笔转向他，「来，画吧！」

    没事，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要想。

    「就从这间房间开始吧。」许清清接话。

    「还、还是你来画吧。」她敷衍的笑着：「我去倒杯来。」没等韩砚多说什么，便匆匆起绕到他后方的中岛去。

    『可是我想要浴室大一。』这次脑中响起的，是一醇厚的男嗓音。

    「门在这边，然后寝室在这里，浴室在这边……」

    『浴室那么大嘛？』脑中忽然响起一女声：『到这边就够了。』

    「可是很接近了啊？」韩砚反覆低又抬，看了半天看不个所以然，于是转向许清清：「还是这分你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