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默了默，又轻声说了句：「但至少，你比韩澈善良多了。」

    「嗯，她上次有试探我，好像在怀疑我不想离开。」

    许清清瘪瘪嘴，「上次来的那位小。」

    「韩砚？」

    许清清盯着他沉片刻，又默默拿起杯喝一，突然有而发：「韩砚，你真的很善人意耶。」

    韩砚瞄了她一，默默将素描本再翻到一页、抚平纸张，接着把手上那隻笔放回笔袋里。

们的房间……」

    「老实说，」他边挑拣另一隻笔，边状似不经意的开：「一开始听到你没逃跑的时候，我还在想，你是不是放不韩澈。」

    听到这话，她着实愣了愣，旋即不置可否的笑说：「奇怪，总觉得你们好像都认为我不想离开他。」

    「我在想，假如今天换成是你……」她握着杯，有些失神的喃喃着：「假如今天韩澈是在你的面前受伤，或许，你就真的会放不他了吧。」

    半晌没得到回应，许清清留意了一，才发现他握着笔的手似乎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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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

    一看到门的人，许清清诧异不已。

    他的脸很低，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只听见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我们……换个话题好吗？」

    他彻底停手边的动作。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房门响起的解锁声中断了。

    他动手画起周边地图。

    「嗯，所以你刚刚才会那样问我，问我是不是放不韩澈。」她驀地朝他真诚的笑容，「因为你就是这样善良的人。」

    「『你们』？」韩砚抬，「还有谁？」

    「我没那么善良，清清。」他没有看她，垂着。

    韩砚停手上转笔的动作，不说话了。

    「罗希琳？」

    结果是再次的被错误解读。「唉，你太谦虚了。」

    「我认真的。」故作轻松的把玩起手上的笔，「而且我不觉得善良有什么好，所以，别再那样想我了。」

    没想到自己隐晦的担心会被解读成他在替罗希琳说话，韩砚画图的动作顿了一，「还好吧？」但很快又恢復畅，许清清没有发现。

    韩砚歛眸，「她会担心的话，那也是正常的。」他只能用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隐晦的表达他同样的担心。

    「韩砚……」那个瞬间，许清清心中形成一个几近确信的念，「你……是不是——」

    「是吗？」他拿起橡用力拭画错的地方，「在你里，我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