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两人的关係有了显着的转变。

    许清清恢復了她的休间娱乐，又开始会在早餐后留在餐桌上画素描了。而有的时候，韩澈会拿着平板和文件来到她的斜对角坐，在餐桌上理公事，同样的举动若是发生在几週前，绝对会让许清清到被监视般的不自在，现在却不然……

    他在陪伴她。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觉。

    这天，她将空白的素描本平放在桌上，在椅中抱着、望着窗发呆。

    「怎么了？」原本盯着平板看的韩澈注意到她似乎好一会儿没动作，一抬，便沉了脸，「不要咬笔。」

    「我在想要画什么。」许清清嘴里叼着炭笔，漫不经心：「房里能画的都被我画完了……」

    「不要咬笔。」这次声音也沉了，「小孩吗？」

    她瞟了他一，拿笔来，继续沉思。

    片刻后，再度被他打断：「画这个吧。」

    他将自己的手机拿到她面前。

    画面中的人，是她，小时候的她，绑着尾，青涩的模样看起来只有十岁，蹲在地上，手上抱着两隻小猫，两脚边还各有一隻。

    她愣了一会儿，就要伸手去拿，却被韩澈开不让。

    「给你看着画，没要给你手机。」

    小气。许清清瘪嘴，看着他把手机在她面前架起来。

    「你怎么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韩澈继续投原本的工作中，面无表的作着平板，「你说呢？」

    「我们认识那么久吗？」

    「不然呢？」

    看他没有间聊的意愿，她只好兀自倾看照片，橘白相间的小猫很是可，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直到画面暗了去。

    「那个……没画面了。」她是在徵求韩澈的同意让她可以重新打开萤幕，岂料……

    「表示你看够了。」对方却顺理成章的收回了手机。

    「……」

    他本来就这么不好相吗？

    ……好吧，跟之前比起来已经好很多了，她该知足了。

    低默默画起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