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路无瑕是懂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

    虽然路易不知路无瑕说了什么，但那之后科比三番五次地找无瑕的麻烦肯定是有原因的。

    路易决定不去儿在场上作什么妖，一门心思落在其他球员的上。

    比如科沃尔，他的表现远比斯泽比亚克，但路易还是会因为他在无球跑位上的一小瑕疵而提批评：“凯尔，你知我为什么要让沃利替补吗？因为他太蠢了，你想和他一样吗？听好了，我们队里有很多手，你要是不好，有的是人可以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这压力，科沃尔如履薄冰，一错不敢犯。

    除了科沃尔，还有两个人也是路易的重关照对象。

    一个是加索尔，一个是吉诺比利。

    先不加索尔的重是否失控了，他现在属于是以前打大前锋的时候太轻松，忽然打上中锋，面对五号位的对抗，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保罗，你一行不行啊？”

    “我们队休息几分钟容易吗？好不容易让你打一次中锋，你就这么打？”

    “fuck，你的对手只有一颗肾啊，你虚什么？！”

    “保罗？你在嘛？他呀……”

    这时，姚月半过来说：“教练，你别给保罗太大压力了，他又不打中锋……”

    “什么时候到你当好人了？给我回去乖乖坐着，保罗为了让你休息几分钟容易吗？为了让你多几气，他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被只有一颗肾的中锋打爆……”

    也就是加索尔脾气好了，换个脾气爆的绝对会和路易对起来。

    一次暂停，加索尔决定为自己说几句话，他对路易说：“教练，我的得分篮板助攻都比阿朗佐多，我没有被打爆。”

    他不说还好，一说路易更急了。

    “你得意什么？你的对手只有一颗肾，他是在用命打球，你居然因为你的数据比他好就觉得自己发挥更？你他妈不会是认真的吧，一好吗？要是我的对手只有一颗肾，我不会让他得到一分，抢到一个篮板，送一个助攻，让他在场上有所表现就是你的失败，记住这件事！！！”

    脸厚度不如纸的加索尔本不住路易的地狱汤。

    姚月半不禁反思自己，照路易这个不该让肾斗士得到任何数据的理论，岂不是连他都是……？想到这，姚月半本着死友不死贫的准则，决定不再就对位莫宁的事为加索尔说话了，省得火烧到他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