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抱剑的少年终于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

    “自己回去向公请罪。”

    橘糖握手，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她知晓寒蝉生气了。只是如今比起寒蝉的生气，还有许多件让她更疼的事。

    一日前。

    一直在外四‘游历’的莫怀乘坐游船来了江南，摆掉后的小尾，敲响了江南一小院的门。

    “砰——”

    “砰————”

    门敲到第三声时，木门从里面打开了。

    莫怀垂，轻声唤：“公，那些地方已经照公的吩咐全都安排好了，只是一直有一方势力暗中跟着在，不过也从未手阻拦过什么事。面的人已经去查了，暂时还未查是哪方的。”

    谢晚一淡漠，雪白的锦袍衬得人没有什么血。

    “先来吧。”听完莫怀的话，他平静。说完，他便转了，向屋里面走去。

    莫怀垂应‘是’，他向四周望了一，商那边的暗卫这几日大多数都被唤到了江南这边，他也被公从外地唤了回来，江南这边怕是有什么大事。

    谢晚坐在院之中，莫怀开始认真汇报这些日查探到的事。

    “边疆那边最近的确有些|动，但是一年半载难成气候，其间一直有人在两方势力间游走，企图引起两方势力的矛盾。边疆百姓之间关系还算友好，不似军队那边箭弩张。”

    “当初那位用来藏污纳垢的地方，就是在暗卫营。知晓当年事的人，都被他暗中遣暗卫营。了暗卫营，平常人就失了姓名，大多数也失了命。面人呈上来的，只有一地的枯骨，商那边的线索算是断了一半。”

    莫怀静静说着，谢晚垂眸听着，一阵风过的时候，他突然掩袖咳嗽了起来。

    莫怀蹙眉，止住了面的话。今日他看公脸苍白至极，原以为只是太久未见公，如今看来是公了问题。

    莫怀上前一步：“公这几日不若好好休息，手的事给属和寒蝉就好。寒蝉也不小了，有些事他也该学着怎么理了。”

    谢晚摇摇，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继续说吧，今日可能是最后的闲暇了。”

    莫怀一怔，随后艰难地开了。

    对于公而言，这般时刻的确也算得闲暇。他不再多言，将剩的消息一并说完。

    谢晚淡淡听着，直到天微微暗沉来。在漆黑一片中，远有一火光，微微地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