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青年停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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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一世居然也

    见她想着别的东西，谢晚轻声：“上一世安王的也受了伤，但是后来好了。”

    可太太和徐宴时一母同胞，为何会这样。

    姜婳睛顿时亮了起来，整个人都开怀了不少：“可以治好吗？”

    寮房中染着淡淡的安神香, 姜婳渐而睡了。

    姜婳大抵明白了来龙去脉，但是她有些看不清谢晚在其中的态度。若是从前，她大抵会猜一猜，再去试探。

    随后，整个人都怔了一瞬。

    “外面的蝉都睡了。”

    也开始好奇，前一世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徐宴时拥有那样一双孤寒的。

    唤惯了‘徐宴时’，一瞬间姜婳也没有改。

    第九十六章

    但是现在，可能因为天实在晚了，知晓了一切她有些困了。

    其实问的也算委婉，但是已经算是一步。

    纱模糊了少女的脸。

    意思是，你也该睡了。

    姜婳意识饮了一茶，想到了什么，咽了一茶，不由咳嗽起来。青年的手为她抚着背，她眨了眨，有些不敢相信。

    谢晚倒是轻描淡写，看着桌上的渍一一消失。

    如若不是徐宴时的事太过悲痛，姜婳觉得此时她的脸应该已经红了。

    她不觉得他是那样的人。

    姜婳认真地听着。

    其实这个‘好’很难说，但是后来安王的确到了在别人面前不残缺的一面。但是他不想让她一夜睡不着了。

    不足。

    姜婳不明白，姜玉莹已经是她见过足够恶毒的人，但即便是姜玉莹，也还有那些‘原因’她欺凌人的幌。

    姜婳轻声一笑。

    烛火映在两人之间，偶尔因为夏日的风晃着影。

    谢晚摇了摇：“不知。”

    昏暗的烛火，少女轻声。

    谢晚声音很平静：“上一世是这样。”

    姜婳摇：“没事，只是有些呛到了。”

    她从前因为前世的所知对于徐宴时有偏见，但是一次次同徐宴时的相，让她觉得徐宴时不是她前世知晓的模样。

    少女的眸中闪过一瞬的茫然。

    青年静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温声：“不了。”

    姜婳眸怔了一瞬，又什么东西一在她脑中划过。但是还不等她想清楚，青年的声音就从烛火前传来。

    姜婳的神被谢晚看在中，青年斟了一杯茶，递给她。随后，青年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不过却没有用来喝。

    姜婳一边想着如若天知会如何对太，一边轻轻咳嗽着。

    床边拢着轻纱, 青年的手指修, 轻轻解开了上面的结。

    “这个事，天知吗？”

    姜婳心陡然放了一瞬，随后轻声嘀咕：“所以是因为嗯这个原因，所以太才这般对徐宴时吗？”

    青年看着她的模样，温声：“有一分，但是更多的是因为天，因为皇位。自先皇后薨，天再没有新的皇后。所以论嫡庶，嫡只有太和安王”

    山寺之中一片静谧，白日旺盛的香火也都熄灭了，只有廊上还窸窣留着几盏灯。月光顺着寮房的窗映来, 映淡淡的一片。

    谢晚将她的收了回来，望着少女因为咳嗽泛红的脸，轻声：“还好吗？”

    “所以谢晚，你还会同前世一样吗？”

    是青年灭的灯。

    他用手指蘸着茶，在她面前写了‘不足’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