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姜婳转了个圈。

    谢晚轻声：“好看。”

    姜婳手牵住谢晚的手，到了房中。她将青年冰寒的手放到温的中，轻轻地用淋着，一淋。她垂着眸，轻声：“谢晚，外面这么冷，我没那么需要那个秋千，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青年温声应：“好。”

    等到青年的手了，姜婳抬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小婳神医妙手回。”

    谢晚安静地看着她，温柔地重复了一遍：“嗯，小婳神医妙手回。”

    姜婳扑谢晚怀中，笑了起来。青年将怀中的少女搂住，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很快，外面就有人来唤用膳了，姜婳牵着谢晚的手，向着大堂走去。

    就这样过了几日，江南开始白雪皑皑。

    冬日适合煮酒烹茶，一日，大雪纷飞，姜婳一行人向着湖心亭而去。那是江南有名的景，她们还从未去过。

    姜婳同谢晚搀着娘亲，橘糖和晨莲在后面走着，寒蝉和莫怀在最后面。寒蝉看着橘糖和晨莲挽起来的手，冷漠的眸看了许久。

    莫怀倒是没看前面，只是蹙眉看着手中的鲜饼。他真的不太明白，晨莲为何如此执意让他吃鲜饼。

    寒蝉刚从橘糖和晨莲上收回神，看见莫怀的模样，一张死人脸又转了过去，重新看橘糖和晨莲挽住的手。

    莫怀还是咬了一，发现没有他想象地难吃，于是默不作声地也吃完了一个。寒蝉看着，眉轻轻挑了挑。

    他望向前面的橘糖，沉默地看了一路。这两年，晨莲用各耍赖的方式同他打过无数的赌，结果他们两个人早就忘了，但是一个一个赌最后能够证明的从来只有一件事——他们都是胆小鬼。

    两个从暗卫营爬来的疯，一个比一个胆小。

    寒蝉一张死人脸此刻终于带了些笑，橘糖回时恰好看到，不由怔了怔。还未等橘糖说什么，她就看见寒蝉笑着望向莫怀，清淡说了一句：“莫怀，吃了晨莲鲜饼的人，要娶她。”

    晨莲一怔，手中的针已经要去，但是因为公小在前面，她只能冷着眸望向寒蝉。至于莫怀，天不怕地不怕的晨莲，此刻不敢看莫怀。她松开挽住橘糖的手，微笑着轻柔同橘糖说：“橘糖，寒蝉他喜你。”

    你看，两个胆小鬼，最后以自相残杀的方式自爆。

    这两句话来，一时间四个人都陷了沉默。

    莫怀看着帕中还剩一块的鲜饼，晨莲手指轻颤了颤，橘糖睛中满是疑惑，寒蝉垂了那双向来冰寒的眸。

    没有人打破沉默，还是姜婳在前面笑着唤了一声：“快到了，都过来吧。”就这样，一行人又到了一起，只是心思各异。

    湖心亭上早早有人准备好了东西，一行人围在火炉旁，轻轻烤着火。一雪衣的青年安静地煮着茶，姜婳弯着眸看着，只觉得赏心悦目。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大家一起饮了茶之后，亭中只剩姜婳和谢晚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