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珩走了，向楠了自己的发，疯了疯了，昨天晚上他们才分开，也许是他回家后，也许是今天早晨，他就了这样的事。

    男人用手的话，脑里会想着喜的人，还是什么都不想？

    程如珩回来得不算快，思思看的是几分钟一集的启蒙动画片，英语版的，看完三四集了，他才回来。

    他手里拎着一个便利店的塑料袋，“给你。”他掏一个盒装的东西，抛给向楠。

    向楠手忙脚地接来，手山芋一样，看也不敢看，又扔到一边，惊魂甫定地问：“什么东西？”

    瞄着思思，生怕被小孩儿看见。

    程如珩这回是真在揶揄她：“香糖，薄荷味的。”

    还真是。

    被拿上次的话戏耍了，向楠气鼓鼓地控诉：“程老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程如珩在她旁边坐，了她的脸，“我怎样？嗯？万恶为首，明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

    思思见了，有些懵，说：“舅舅，老师说，男孩不能随便碰女孩的脸的。”

    “为什么不可以？”程如珩又了她，“难我不能你吗？”

    “可是我们是家人呀。”

    他笑着觑了向楠，模仿思思的语调，怪俏的：“可是向楠是我的女朋友呀。”

    可恶，程如珩你要不要这么可。

    这还怎么生他的气啊？

    思思似懂非懂，她还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估计无法分辨“女朋友”和“朋友”的区别。

    但她看得来，向楠是不反的。

    她故作成熟地说：“哦，这样啊。”

    时间差不多了，程如珩送她们回家。

    向楠带思思坐到后座，他看着她们系好安全带，说：“先送大朋友，再送小朋友哦。”

    思思翘了翘小脚丫，应：“好哦！”

    “思思，你怎么这么可呀？”向楠她的脸，不敢太重，“好想把你拐回家啊。”

    她严肃地摇，“不可以的，因为思思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宝贝，你把我带走，他们会难过的。”

    程如珩启动车，把车从车位里倒来，忍俊不禁。

    把向楠送到家，程如珩又开车到家，他一手牵着思思，一手提着她的书包，把她到程娴手里。

    程娴说：“我们班去接就好了嘛，让你多跑一趟。”

    程如珩说：“没事，顺便送一别人。”

    程娴随问：“谁啊？”

    思思抢白：“是向楠！她也在舅舅家吃饭。”

    程娴挑了眉，揽着女儿的肩，“哟，晚上单独请她来家里吃饭，还给亲自送回去，什么关系啊？”

    又是思思：“舅舅说是他的女朋友！”

    程如珩无奈地了她的脑袋，说给程娴听：“刚在一起没，就还没告诉你们。”

    “好事啊，爸妈也不用担心你单到七老八十了。”程娴拍了拍他的肩，“向楠除了比你小好几岁，其他方面都很啊，好好谈。”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