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继续问，这一很关键。

    白丞脸一变，仿佛一哑火了一般，他有些气的说，“有，对，这一是我撒了谎。我知死的人是刘莹莹，我就不敢说了，我怕你们知了怀疑我。”

    他说着，握了握拳，“刘莹莹过来找我复合，又说要找我拿钱，像个神经病一样。我本就不想理她，是包红梅放她来的，我们都分手了，我还给她钱嘛。”

    “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我就开车把她送回去了，警告她不要再来找我了。之后我怕她还会去那个别墅里找我, 就去了我在青苗中学附近的一个小公寓里住了。”

    沈珂想起了齐桓的小公寓，了，“有人可以证明吗？”

    白丞又是一声“我靠”，暴躁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没有人可以证明，那里没有人住，只有阿姨隔几天会去打扫一次。”

    “对于张莱的话，你有什么想说的？你现在还持，你第一次提八号塑料袋的时候，里面已经装着的是尸了？”

    白丞重重的了，“就是啊！你再问一千遍，也是这样的！”

    “我因为要找那个车牌的牌，比别人都去得晚些，去的时候，旁边的袋基本上都空了。我们还用粉笔在每个袋前，写了数字的。”

    “我看了是八号，提起来就是很重，我就让阿莱先提上车了。”

    沈珂一边听着，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击关键词。

    “你扔完尸回去的时候，有没有撞见包红梅或者是张莱？”

    白丞烦躁地摇了摇，“没有，我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他们应该都睡了吧。”

    “两位警官，我求求你们，快查明真相吧，我真不知是谁要玩我！我也不知张莱为什么要撒谎！我跟他无冤无仇的！”

    “这简直就是蓄谋已久要害我啊！”

    ……

    沈珂关上审讯室的门，白丞的叫嚷声一被隔绝了开来。

    “你认为白丞在撒谎吗？”齐桓将手中的笔到了自己的衣服袋里。

    “我认为刘莹莹的家极有可能就是她的第一死亡现场，而且死亡时间，与白丞去的时间基本吻合。”

    沈珂说着，将笔记本电脑装了自己的背包里，一边走一边想着。

    首先，原本的第八号袋，也就是江蝶准备的那一个，的确是玩小熊没有错。

    但是这个八号袋，在众人拿黑塑料袋的那个时间段，被人替换掉了。

    如果白丞没有撒谎，那么张莱就一定撒了谎。他为什么撒谎？要不他在替凶手遮掩，要不他就是凶手，再要不就是他想要人认为白丞是凶手。

    如果白丞撒了谎，张莱说的才是真的，那么就是白丞替换了八号塑料袋，他是真凶。

    可如果白丞是真凶的话，事又回到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