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嘲讽的看向了蒋盛平，“树倒猢狲散，改朝换代拥立新主。当然大分的人，都不像你一样，完全泯灭了人。”

    蒋盛平啊了一声，他看向了自己枯的手，轻轻：“完全泯灭了人吗？”

    “或许是吧，我有几辈都不完的钱，周围所有人都惦记我兜里的银，对我毕恭毕敬。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是枯木一样，了无生趣。”

    “直到我见到了曹萼，她又奔放，像是一个吉普赛女郎，我一直觉得她不应该芭，应该去探戈。那旺盛的生命力，就是我所渴求的。”

    “曹萼拒绝了我，宁愿给一个没用的穷小生了一个女儿。我当时非常的生气，把她抓了起来，关了小黑屋里。床是圆的，像是八音盒一样，曹萼可以在上面舞。”

    “然后我就在旁边钢琴伴奏……她逃跑了一次，摔断了，我找人给她治。那个屋里什么都有，并且只要曹萼个，我可以立娶她。”

    “她可以生活在光之，自己想的事，重获自由。可是曹萼太烈了，她不同意。”

    “有一次我去的时候，她试图要偷袭我，我们两个扭打在一起，曹萼一直对我言不逊，于是我愤怒之，将她杀死了。”

    “倒在血泊中的曹萼，是那么的，得让人沉醉。我理了她的尸，让她变成了枯骨，然后找到了工匠，将她封存在了那个雕像里。”

    “她不想待在蒋家，可却不得不永远待在蒋家，这不是很久都没有会到的胜利吗？”

    “我知，一旦她消失不见太久，她哥哥肯定会报失踪。为了避免这个，我就安排了人定时给曹家人打钱，只要有活动痕迹，曹家人就不会认为她失踪了。”

    “这个秘密藏在我的底，我日日夜夜都能看着。我以为会将它带坟墓里，没有想到被蒋珅发现了。”

    “他为了拿到我的全家，为了讨好我，偷偷查了曹萼的事，结果叫他发现了端倪。他用这个事威胁我，所以他必须死。”

    “的事”，蒋盛平说着，看向了放在他面前得那一摞办案资料，“你们知的比我还详细。我无话可说。”

    蒋盛平说完，整个人都苍老了起来。

    “我知，是我对不起曹萼，毁了她不说，还毁掉了她的女儿。”

    沈珂听着，静静地看着蒋盛平，“不必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明知是你对不起的事，你还是了不是么？因为在你的中，她们就是蝼蚁。”

    “什么不，喜不喜的，这几个词语从你的嘴中说来，结婚率都要降低了。”

    蒋盛平他的只有自己，若是返老还童需要杀光蒋家其他所有人，怕不是这老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

    站在山太久，总以为自己人一等，其实的不是你，而是山。

    从审讯室来站到特案组办公室的时候，太恰好从东边升起，仿佛是一瞬之间，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曹萼的亡魂终于重见了光明，再也不用像是地缚灵一般，遭受恶毒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