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惠来之后，我立让法医验了药。虽然车辆起火，烧毁了很多东西，但只要杀人就会留痕迹，法医给了张海确实有中使人心脏麻痹的药，这才是车祸发生的原因。”

    姜和依旧是恹恹地，“所以呢？真的是很抱歉呢，昨天晚上我洗完澡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瓶，那束里有碎玻璃片，就被我清理掉了。”

    “我们家的清洁阿姨，每天早上八钟会过来清理打扫房间。不知你现在去翻垃圾桶还来不来得及。”

    “而且，为什么不是自杀呢？张海是医生，这能够导致人麻痹的药，她就可以开。说不定是自杀呢？”

    “沈警官，你不能够因为已经不见了，就胡的诬陷它，诬陷我吧？”

    姜和是故意的，不光是黎渊，监控室里的陈末也气的握了拳。

    “不用去翻垃圾桶。你还记得医院的电梯吗？”

    “张海明明因为那束，惊吓得打翻了咖啡，但是她还是一直抱着它去了慈丽医院。她本来是不婚主义者，所以她说她结婚了，我很惊讶。”

    “我想，她应该很喜很喜你。那时候的张海脑里，一定是在天人战吧。”

    “她想要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现，抱着那束桔梗，假装只知它的语是永恒的，忽略掉义里所有的绝望。”

    姜和看着沈珂的嘴动来动去的，却是已经变了脸。

    他想起来了，他们在电梯里遇到了杨恩惠。

    当时张海心事重重地靠着电梯的一角站着，那束紫的桔梗就抱在她的怀里，被挤压到了电梯上，而他当时站在另外一边，在欣赏她最后的挣扎。

    他甚至能够回想起电梯照的他似笑非笑的表。

    “没错，在杨恩惠说，她在电梯里遇见了你们，你们一个人站了一边看上去像陌生人一样，张海手中还抱着那束的时候，我就叫了法证去慈丽医院的电梯取证。”

    “那是一家私立医院，医保不能报销，去看病的人远不如公立医院多。很幸运的是，我们在电梯视频监控里，张海靠着的位置，提取到了同她里一致无二的毒素。”

    “我们不需要去翻垃圾桶，倒是你这个垃圾，就要被扔垃圾桶里了。”

    沈珂说着，静静地看着姜和，“这就是我要找的，能够抓住你的证据。”

    白丞当年买凶杀了张培明很难追究，所以他们侦查的重是杀人网站。

    姜和既然能当扫尾者，那就意味着他这个人办事净，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抓到尾。

    他害死张毅，利用《永夜》游戏都很难拿到确切证据……

    案件的线很多，她永远都会选择最简单暴的那一个，然后再丝剥茧。

    “姜和，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杀了张海，就算你盖了再多的布，也本就掩盖不了这个事实。而且，你之前用来嘲笑我们的供词，也并不是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