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珂听着冷笑声，“所以鲍惠应该送你一面锦旗，谢你的不杀之恩吗？”

    柳远明听了沉珂嘲讽的语气，他摇了摇了，声音低沉了几分，“放在从前，我也完全想象不到，我会这样的事来。”

    “这样没有底线，像是畜生一般的事来。”

    沉珂赞同的了，“你对自己的评价很中肯。”

    柳远明一梗，他跟很多警察打过，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沉珂这样的。

    怎么说呢，像一个警察，又很不像一个警察。

    “我的确是不了手杀人，袁亚是我的发小，我拿的钱都放在他的名，让他替我置产。他说要帮我理掉鲍惠，但是我没有同意。”

    “那时候整个南江的警察都在找她，我也没有想到，那么快的时间就会有人报失踪。我都来不及想怎么理她，只好把她藏起来，等着风声过了再想办法。”

    “等风声过去，我已经把她关了一两个月了。在那况，我还怎么湖她？怎么让她不去说话？就算她不说，警察也会盘问她这两个月的去向。”

    “我没有办法，只好一直把她关着。那个别墅很偏远，住率不，她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

    沉珂皱了皱眉，“那陈末呢？袁亚为什么要冒充陈末？你恨他，为什么？”

    柳远明神一又愤怒起来。

    “他是个骗，他答应我的，要保护我的家人的。我遇到袭击之后，特别担心他们会对我的家人手，请求警方的保护。陈末当时信誓旦旦的说了，会保护我的家人的。”

    “可是他们都死了！”

    沉珂无语。

    “嗯，整个南江就只有你们一家人在，陈末应该二十四小时不吃不喝不睁的挂在你家墙上，替你庇佑你的家人，那不是警察要的事，那是你祖宗要的。”

    “你受伤之后，在什么？在签售你的自传，到接受电视报纸杂志的采访。黄英同柳宇年遇到袭击，是在你事半年之后。”

    当时梁家两兄弟都去了，谁又能想到他的妻选择在半年之后，事平息了，再突然发起袭击，杀死了柳远明的妻儿呢？

    陈末就算是一开始负责保护他们的警察，也不可能这辈就只这一件事，只这一个桉。

    “怪自己很痛苦，所以无耻的选择怪别人。嗯，很多人都这样。”

    “当然了，你妻儿的死不能怪你。应该怪那些恶的人。”

    柳远明抬起来，看向了审讯室里的摄像机，他对南江市局很熟悉，对于办桉程也很熟悉，他知陈末就站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

    柳远明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摄像机，不知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