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她……

    是她的自以为是，害了家人吗？他们全都被抓了吗？

    程媛想着，就听到沉珂接起了电话，“喂，好的，我知了。”

    沉珂听完，看向了程媛，嘴中蹦了三个字，“程新国。”

    他们的行动很成功，直接打了程家人一个措手不及。

    网络安全组的人冲去的时候，程新国已经启动了销毁程序，不过时间太短文件太多，程没有百分百完成，被网络安全组的人抢了来暂停，并且予以修复。

    因为之前抓到了白丞，这段时日他们对于白丞的技术手段已经有了刻的研究。

    程新国当时就坐在电脑前，被抓了个人赃并获。

    程媛听到这三个字，瞬间萎靡了来。

    她好像一老了好几岁，整个人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我爷爷就是你中的饕餮。”

    “白丞和姜和先后被抓。朱獳了指令，叫大家蛰伏，最近都不许在南江犯桉。别人忍得了，我爷爷却忍不了。”

    “他早年间在国外的研究室待过一段时日，那时候第一次开刃，外国的警方他叫屠夫。后来回国之后，市医院的手术安排特别满，每天八开始手术，一就到夜。”

    程媛慢慢地说着，这些事，都是她从爷爷那里听来的。

    “那会儿天天忙得疲力尽，且与血为伍，爷爷回国之后一直忍着没有杀人。”

    “直到后来有一回，有个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其实手术环节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但是病人家属天天来医院门闹。医院嘛……”

    程媛说到这里，了灵魂的嘲讽，“总是喜息事宁人，所以就把我爷爷停职了一个月。那段时间，他去郊区，也就是现在的南江新区那边，杀死了两个人。”

    “在这之后，他去了一段时间的无国界医生……直到朱獳现，他们才跟随着改了一样的风格的名字，从屠夫变成了饕餮。”

    程媛说着，摇了摇，“你不必问我组织的事，不说我不知，就算我知我也不会说的。”

    “爷爷年纪大了之后，就不怎么动手了。因为有了那个网站，那个网站其实好多年了，不是这一时半会才有的。一开始没有直播，只有一些图片。”

    “是白丞学了暗网里的东西的，怎么个回事，我也不知。”

    “哦，有关白丞和姜和，也是他们被抓了之后，我才知他们的份的。”

    沉珂观察着程媛的表，见她不像是说谎，若有所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