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变态的了吧！上一个老变态把人的骸骨藏在园的池雕像里，这一个就更变态了，居然……如果是照之前的猜想埋在盆里，那起码他还有所畏惧，知要藏起来。」

    「现在呢？掉一本书，就能看到了。」

    虽然这个书房平时可以上锁，禁止人来。

    可万一呢？程新国以前是医院院，那总该有几个会在书房里聊天看书讨论学术的朋友吧？

    现在的凶手已经这么不怕被抓了吗？

    沈珂能够理解黎渊的想法，她默默地走到了那个放着三个大显示的书桌后，站在那把老板椅后，朝着正前方看去。

    那里正对着的，就是那个装满了书，不对，应该说放了他的战利品的书架。

    程新国就是坐在那里，一边看着程媛杀人，一边想着一会儿应该把新到的战利品放在那本书的后面，随时可供拿来把玩欣赏的吗？

    想到这里，沈珂的拳都了。

    她拿起手机，在群里说，「都上来吧，找到了，有力活要。」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楼梯间传来的咚咚咚的脚步声。

    齐桓一脸诧异的跑过来，「这么快吗？我还以为怎么着也得拆掉一堵墙才行。我们才刚开始检查呢。」

    他说着，顺着黎渊和沈珂的视线一扭，吓得往后了一步。

    他的脸瞬间凝重了起来，「这真是……我们把书都搬开吧。」

    等书架上的书，全都被挪开了之后，众人都忍不住倒了一凉气。

    在那些书的后，可不止是一个两个的玻璃瓶，后面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像是标本馆一般，应该是这些年来，新老饕餮一共犯的所有罪案的战利品。

    沈珂拧着眉，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单独发给了陈末。

    她怕赵小萌瞧着，要一个月的噩梦。

    陈末收到信息，很快就回了六个儿。

    「据程媛的供词，程新国一开始是在国外杀人，后来回国待了一段时日，杀了那两个瓜农之后，又国了一段时间的无国界医生。后来又才回来。」

    「回来之后，他没有在南江过案。那这么多标本，究竟是他在国外其他地方犯的案，还是将国外的那些走私回来了呢。」

    沈珂说着，脑海中浮现了当初他们遇到袭击的时候，那个藏在对面的狙击手。

    这个组织，莫非还是什么跨国犯罪集团不成？

    「那我们开始搬吧，是不是得找个黑垃圾袋着，不然搬去的时候，隔邻居还不得吓死。」

    突然之间，一个说话声打断了沈珂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