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没有说话，将她拍来的那些标本的照片，放在程新国的面前。

    程新国见状，莫测地笑了笑，“就找到了啊！不亏是你啊！只是可惜呢，福尔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珂给打断了。

    “研究要与时俱，虽然福尔林会损坏dna，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修复提取。退一万步，就算我们市局不了那又如何？谁得了请谁来，需要什么仪我可以捐赠……”

    “你看上去对我很熟悉的样, 那么你应该知，我有这个实力。”

    “我只听说福尔林能给尸保持青的自信，没有想到, 对你也有效！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的吗？”

    沈珂说着，在手机上调了一则关于从福尔林浸泡的陈年标本中提取dna信息的相关文章，推到了程新国面前。

    程新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朱獳是谁？”沈珂话锋一转问。

    程新国地看了沈珂一，摇了摇，“不知。很有可能你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无所谓去坐牢或者枪毙，不过他们很有所谓。”

    “现在估计他们不会再来了。”

    沈珂蹙了蹙眉，双手撑在了程新国的小桌板上，“如果很有所谓，为什么要那样一个网站，为什么又要撺掇别人杀人？混沌明明在二十年前已经利用柳壬海替他扫尾了不是么？”

    在警察中，在南江人中，他已经伏法了，案都了结了，为什么要来兴风作浪。

    程新国迟疑了片刻，他的手指在小桌板上敲了敲，突然朝着沈珂凑近了些，然后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说为了磨好你这把刀，你信吗？”

    程新国说着，往后一仰, 哈哈笑了起来，他的肚颤颤地，得小桌板都要开了。

    “不为什么，太无聊了总要找事。其实是我想要看杀人直播，撺掇白丞那个傻小了这么一个网站，一开始只有我们两个人登陆。”

    “后来被发现了，朱獳就派了姜和来帮忙扫尾。至于他自己虽然是理员，但是从来都没有登陆过论坛。”

    “我这么说，你又信吗？”

    程新国睛一转，然后又，“或者说，柳壬海到底为了朱獳了罪，怎么着他也要帮那小打击报复回来才是，你看看现在的结果？张培明死掉了，而当年负责朱獳案的张局，又是个什么惨淡场？”

    “太令人不了呢，踩着我们爬到了局的位置。你信吗？”

    见沈珂不言语，程新国笑得愈发狰狞起来，“你还可以这样认为，朱獳跟我一样，是一个抑制不住杀意的天生罪犯呢！哈哈哈哈！”

    “沈珂，你信哪一呢？”